靠着装瞎卖惨、死皮赖脸的本事,硬是蹭吃蹭喝搭便车,一路从监狱摸回了四合院。
看这气色。
显然没遭什么罪。
无论是服刑期间还是返程路上。
瞧她那红光满面的模样。
倒像是在里头养尊处优了几年。
我回来了!
贾张氏站在院高声宣布。
众人闻声望去,纷纷露出诧异之色。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
谁还记得这个老邻居。
即便偶尔提起秦淮如时捎带一句。
也不过是随口带过。
哎哟,这不是贾家嫂子吗?您这是
接话的是闫埠贵。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
明明是个大老爷们。
却比长舌妇还爱搬弄是非。
整天不是挑拨离间。
就是打小报告。
嘴上挂着读书人的体面。
干的全是市井无赖的勾当。
表现好提前释放呗。怎么着三大爷,听您这口气,是盼着我老死在里头?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
您这话说的,我哪能是那种人。
闫埠贵可不想惹这个瘟神。
自家那摊子烂事还没理清呢。
秦淮如,赶紧做饭去。再给我倒碗水来。
贾张氏依旧把儿媳当丫鬟使唤。
这做派。
和进去前一模一样。
贾张氏对秦淮如,动辄打骂。
贾婶,您不能再这样了。
曹漕觉得有必要出面劝阻。
贾张氏向来厌恶曹漕,阴阳怪气地哼道:小兔崽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花样?
曹漕说着,余光扫向易家门口。
秦淮如面色惨白地站在那里,显然是被贾张氏吓得不轻。与曹漕四目相对时,她心头更添慌乱。
贾婶,曹漕转回身提醒道,现在您得尊称她为一大妈
此言一出,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秦淮如要遭殃了。
自作自受,谁让她不检点。
一大妈的位置岂是那么好坐的?
总算有人能治她了。
贾张氏拄着拐杖厉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