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站在远处阴阳怪气:要真是跟傻柱走的倒好了。他那传家宝早就废了,能干啥?这话倒是让易忠海稍稍宽心。不过转念一想,手脚总还是能动的。
贾张氏酸溜溜地嘀咕:自家儿子都进去了,还有心思勾搭野男人。
此时旅馆门口,傻柱正忠实地守着大门。屋里秦淮如正和一位李姓男子说着话——此李非彼李,李为民早已作古。
“秦姐,你可算出来了。”
傻柱在旅馆外守了近半小时,一见秦淮如露面,赶忙上前搀扶。他生怕不搭把手,此刻腿脚软的秦淮如会当场摔倒。
要说听话,这傻柱比乡下看门狗还老实。秦淮如让他在旅馆门口候着,他就真的一步不挪地站到现在。
这傻柱也是缺心眼,明明瞧见秦淮如满脸倦容,偏还要多嘴问:“你还好吧?那姓李的没为难你吧?”
正说着,他口中的李姓男子也走出了旅馆。那人满头大汗,用手帕擦着额头,冷冷扫了二人一眼便快步离去,活像不认识他们似的。
“我没事。”秦淮如虚弱地摆摆手。
“有啥难处尽管说,我傻柱赴汤蹈钬在所不辞!”傻柱拍着胸脯保证,这才想起正事:“对了,棒梗的事那姓李的怎么说?”
“他说最多帮忙周旋,结果要看运气。就算保住性命,恐怕也是无期”话未说完,秦淮如突然嚎啕大哭。
傻柱顿时手忙脚乱:“秦姐别哭!”他正要抬手替她擦泪,却不知这一幕全落在匆匆赶来的易忠海眼里。
原来易忠海在院里听完邻居们的议论,越想越不对劲,索性出门寻人。谁知刚走到旅馆附近,就撞见自家媳妇和傻柱在门口拉拉扯扯。
旅馆是什么地方?男女站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事?易忠海摸着自己日渐稀疏的头顶,虽然需要帽子御寒,但绝不想戴顶绿帽子!
“!事儿都办完了还在这儿卿卿我我?”易忠海气得浑身抖,“当老子是死人吗?我易忠海难道是王八转世?”
傻柱的手在秦淮如脸上摩挲着,久久不愿收回。
这时。
易忠海怒钬中烧。
住手!
他一声怒吼。
气势汹汹的易忠海大步走向傻柱和秦淮如。
是一大爷!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笑着打招呼。
易忠海瞪了他一眼,转向秦淮如就是一记耳光。
凭什么打人?
傻柱为秦淮如抱不平。
姓秦的,还有你傻柱你们你们
易忠海气得浑身抖,话都说不利索。
你们对得起我吗?
他终于挤出这句话。
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
该不会是作风问题被抓现行了吧?
很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易忠海的举动引来路人围观。
素不相识的人们因这场热闹攀谈起来。
人群中。
闫埠贵和三大妈瞪大眼睛,暗自窃喜猜中了。
四合院内。
出大事了!
三大妈一进门就嚷嚷。
怎么了?葛大妈问道。
贾婶回来了吗?三大妈反问。
不是去找人了吗?有人回答。
她眼睛都看不见,能找谁。三大妈嘀咕着。
到底出什么事了?牛大婶追问。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
秦淮如和傻柱在丢人现眼!
我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