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身上偷来的。
玉郎马上更衣去了伪装,骑马埋伏于道旁。
不多时,如他推测的,那男子骑着马疯了一样向京郊而去。
玉郎远远看着,嘴角浮现一丝得意。
爷宝刀未老。
小乞丐偷来的东西是一封家信,信中夹着个长命锁。
是家里报平安的书信,必定是他在意之人写来的。
不然他怎么舍不得烧了?
玉郎由己度人,凤药的信他出远门也会带在身边。
暗无天日的任务,长期地潜伏,精神上若无慰藉,时间过于漫长。
暗卫受训,最先剥离的,就是人性。
可他们毕竟还是人。
心中总还会有那么一丝残存的温情。
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还是曾经拥有过亲情与爱情。
没人真正可以全然放下。
玉郎竟有些为这男子高兴,人有牵挂方可为人。
但这种温情如闪电般只一下就过去了。
玉郎纵马跟上男人。
他时刻记得自己出来要做什么。
妻子的事,比他所有任务都更高一级。
他必得配合凤药查清明玉之死的内情。
就这样,这个男人因为情急,亲自将对手引向自己的软肋。
男人有家,他急跑回去转移家人。
换成是玉郎,可能也会情急之下做出错误判断。
谁叫对方瞄的那么准?
男人应该在丢了东西时便有些意识到不对。
若他没有那么机警,只把这件事当做普通失窃,其实他反而安全了。
信上的只言片语,想追踪到男人的家在哪,需要很长时间。
但男人是特务中的优秀者。
丢东西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被逼出的门。
刚出门就被偷了身上带的书信。
那么前面说家里遭窃,不管真假,都是刻意为之。
目的是让他把最重要的东西全部带在身上,不敢留在家中。
这样便不必费心在屋里翻找,他出门时行窃即可。
他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高手。
——只要男人这么想,马上会联想到对方是不是能通过书信锁定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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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即刻启程回家,转移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