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没有接受他的心意,对这种亲密动作敬谢不敏,下意识想要挣开,没用。
谢琅坦然承认:“我故意的,含霜还是别想了。”
温鹤绵想瞪人,忍住了。
她怕这狼崽子爽到。
谢琅不咸不淡地瞥了来喜一眼,显然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但没追究他多嘴,来喜心中暗喜,明白自己赌对了。
懂了,只要帮着陛下讨好温大人就成。
谁不知道,温大人最人美心善了。
甩又甩不开,温鹤绵心平气和地拽着他快步往前走,懒得多话。
反正吃饭的时候,怎么也得放开。
洞悉到她的意图,谢琅眼底笑意愈深。
似乎只要不谈到感情上面,两人就能永远这么和谐下去。
平静用过了午膳。
温鹤绵不想再被抓壮丁,说什么也不肯挪地儿了,冷淡平和的目光注视着谢琅,摆明了一副慢走不送的模样。
新衣还未做出来,温鹤绵所穿的衣裳都是临时找来的,偏清淡素雅一挂。
她男装时就随性,女装也随性,头发不怎么会打理,就用最简单的法子束上,未施粉黛,却是一贯的沉敛清冷,眸光清丽潋滟,让人想要占有、肆意轻薄。
撕碎那皎皎月色。
谢琅藏好自己的小心思,低低笑出声来:“含霜,不要这么看着我。”
他怕他忍不住。
温鹤绵:“?”
温鹤绵觉得自己不想和谢琅说话是有道理的。
她心情难言:“谢琅,你都在想些什么?”
被直呼大名的皇帝陛下坦荡荡:“一些太傅不想知道的事。”
那也没见你遮掩啊?
温鹤绵差点脱口而出。
她深深感受到了正常人和变态交流的壁垒。
温鹤绵算是发现了,从再见起,谢琅就有意在引她破功。
修身养性十多年,她还真忽的生出几分逆反心理,偏不想让谢琅如愿了。
满心愧疚心疼,就是这么被消磨的。
谢琅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他有的是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温鹤绵不想离开,他就派人去把下午要处理的事务搬过来,偌大偏殿,总能有他一角容身之处。
温鹤绵对此视而不见。
她认认真真看书架上准备的卷宗,基本上能将朝堂的布局了解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