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明白系统说的话,她松了口气:“没事,我也不准备离开。”
系统眼珠子一转,八卦:“所以你们还真成师尊文学了啊?”
温鹤绵冷呵一声,让它自己体会。
系统激动地搓搓爪,随后正经起来:“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它的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一人一猫同时一抖。
“含霜在和谁说话?朕怎么听着,殿中好似有旁人的声音?”
沐浴完毕的谢琅掀开珠帘走进来。
在床榻上,他只见到了靠着迎枕的温鹤绵。
女子的发丝披在肩头,衣襟领口微微散开,露出一截白皙锁骨,看上去清冷而慵懒,就坐在那里等着他——是他曾梦寐以求的画面。
听到谢琅的问题,她疑惑:“有吗?”
层层叠叠的纱帘后,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欲盖弥彰地缩了进去,有努力在藏住自己的身影。
谢琅收回余光,面不改色地走过去拥住她。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朕听错了吧。”
温鹤绵有事在瞒着他】
谢琅若无其事地吻了吻她的脖颈,那处皮肤光洁细腻,他要强行忍着别开目光,才不会在上面留下印记。
无他,温鹤绵会生气。
入了夏,天愈发热起来,白日里衣衫也穿得薄,真留下显眼的痕迹,温鹤绵会气恼是其一,其二则是,被外人看到了不好。
当然了,不会有第二种可能的发生,谢琅小气巴拉的,才不允许这些痕迹被外人看到。
“头发没擦干。”温鹤绵皱了皱眉,抬手就摸到他湿漉漉的发尾,“去擦干了再上床。”
谢琅刚才过来得匆忙,心头稍微确定了些,他也不想就这么湿着头发歇息,被温鹤绵这么一提,自己主动到旁边绞发去了。
直到将浑身都收拾清爽才上榻。
殿中摆了冰块降温,出于隐瞒谢琅的心虚感,温鹤绵难得没拒绝他的靠近,虽然还是有点热,但尚能忍耐。
也不是她不想把真相告诉谢琅,而是世界规则有规定,她不能以任何方式透露,否则将会承担很严重的后果。
愁啊。
白日里处理公务太累,温鹤绵心中愁着愁着,竟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而在感受到她呼吸平稳缓和后,谢琅却于黑暗中悄悄睁开眼。
借着殿中留有的微弱烛光,他能勉强看清怀中人的容颜,安安静静的,就那么睡着,让人觉得无比宁静。
可他愈发能确定,温鹤绵有事在瞒着他。
或许和他曾经荒谬猜想的那样,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们。
不是温鹤绵不想告诉他,而是……不能。
谢琅眼底晦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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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国子监,温鹤绵还没有正儿八经去过。
她原以为还要花几句话功夫,没想到谢琅倒是松口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