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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时间这东西流速很快的（第4页）
艾薇拉思索片刻后，起身离开了尖叫棚屋。
她唤出云螭，慢悠悠朝着蜘蛛尾巷的方向飞去。
今天的月亮一点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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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艾薇拉还在一门心思地寻找别的魂器，另一边odul考试的成绩单却已经由猫头鹰送到了她的手中。
克劳奇祖宅中。
克劳奇祖宅的大厅宽敞明亮，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得光可鉴人。
几扇高大的拱形窗敞开着，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入，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艾薇拉蜷腿坐在靠窗的丝绒沙里，手边放着一本有关秘术的书，她的面前停着一只猫头鹰。
小巴蒂挑眉：“谁的信？”
艾薇拉：“算算日子，应该是我的成绩单。”
她拍了拍小猫头鹰的脑袋，将猫头鹰吓得扑棱着翅膀就跑走了，它飞出窗户的时候太过慌乱还撞了两下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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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拉：呵，习惯了。
小巴蒂勾唇想笑，却在下一秒收到了艾薇拉的死亡凝视，他掩嘴轻咳一声选择转移话题。
小巴蒂：“成绩怎么样？”
艾薇拉三两下拆开了信封：“让我看看……”
“嗯，魔药课，优秀，这是对人的；魔咒课，优秀；黑魔法防御课，优秀……”
目光扫过一行行的成绩，艾薇拉嘴角的笑容愈加明媚。
看完所有成绩，艾薇拉抬手，信纸在她指尖帅气地翻了个圈。
艾薇拉：“十二门，全是优秀。”
“巴特缪斯，你不得不承认我的优秀。”
小巴蒂懒散地靠在对面沙扶手上，语气里夹了一丝认真：“我一直都承认这件事，东方小姐。”
“你不知道吗？”
艾薇拉撇了撇嘴：“不明显。”
“巴特缪斯。”
“嗯？”
艾薇拉：“你觉得鲁弗斯·斯克林杰是个怎样的人？”
小巴蒂闻言动作一顿。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看向艾薇拉，里面闪过一丝兴味。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艾薇拉坐着的沙旁，非常自然地挨着她坐下。
沙因小巴蒂的重量微微下陷，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传入艾薇拉鼻尖。
小巴蒂没有靠得太近，但距离已经足以让艾薇拉感受到他手臂传来的温热。
“斯克林杰？”小巴蒂的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声音不大，“一个……自以为清醒的蠢货。”
艾薇拉偏头看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他和那位畏畏尾的前任部长不同，”小巴蒂冷静地分析着新部长的性格，“他清楚地知道黑魔王回来了，并且立刻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他加强傲罗的权力，看起来雷厉风行。”
小巴蒂一边说一边看似无意地抬起手臂，不动声色地搭在了艾薇拉身后的沙靠背上，形成了一个近乎环抱的姿势。
“但他又不懂。”小巴蒂继续开口，声音压低了些，“他以为战争是傲罗办公室的扩大行动，是《预言家日报》上的宣传博弈。”
小巴蒂微微向前倾身，目光落在艾薇拉的脸上，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小巴蒂：“他优先力求巫师界众人的心安定下来，即便这只是假象。”
艾薇拉追问：“我们能利用他吗？”
小巴蒂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几缕稻草色丝随之晃动。
“恐怕不行。他足够强硬，也不缺乏勇气，甚至可以说是个忠诚的殉道者，愿意为他认为正确的秩序付出生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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