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去而复返的曾梓言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娇艳妆容下蒙着一层冰霜。
刘思思愕然地抬眸,看着来者不善,秀气的眉眼慢慢收拢。
她起身,朝一步一步走近的曾梓言问。“有事?”
曾梓言登时怒不可遏的脸上瞬间变色,像抹了一层严霜。眼睛却像烈火般喷射,随着她身上的气流直直扑向刘思思。
就是看着不爽这乡巴妹子,去死!天杀的,她怎么还能碍眼地一脸冷沉?曾梓言真的打从心底里,腾升出无名嫉火蹭蹭直上。
她走到刘思思面前,猝不及防的手起。
啪---!
虽然曾氏已倒,但她现在还是林学东的未婚妻。情敌碰面,新仇旧恨,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爽脆的巴掌应声而下,瓷白的脸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疼。
刹那间,偏过头的刘思思惊愕不已。她绷着脸厉向那行凶作恶的女人,看到她眼中浓浓的恶意。那瞬间仿若一条凝聚了邪毒,要吐出的信子将她吞噬的毒蛇。
想都没想便左右开弓,刘思思豪不示弱的回她两个耳光!
啪!啪!
凭什么?!她忍气吞声已经够久了吧!!!
曾梓言哪儿来的理,对她狠下杀手?
王月,车祸,失忆,挑衅,离间,绑架,凌辱,椿椿件件。都跟她和陈美媛,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有关。
撞上刘思思的心情郁闷,正气在心头。岂能再退让?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在她们眼中,自己是失了忆,更是失了‘宠’的女人。
管他林学东有什么计划?有什么顾虑都跟她无关,她就是不甘被欺负!
“你!”曾梓言一手抚着脸,一手扯住她的衣领狠狠地瞪着她。
刘思思眼神冰冷,表情不带丝毫怯懦。对着恼羞成怒的曾梓言,反击道。“你什么你?凭什么动手打人?谁给你权利在这里撒泼的?快放开!”
闻言,曾梓言出一声讥笑。
她身形丰腴,还比刘思思高出半头,气势就摆在那儿。对眼前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满眼都是不屑和憎恶。“刘思思,失了忆还没皮没脸的往学东哥身上凑,真没想到你命这么硬啊!”
“是你?!”刘思思抬手,一下反揪。揪住了曾梓言那袭名贵的大衣,怒吼。
谋人性命!丧心病狂!
平日里,刘思思看着温婉文静,事事以和为贵。宁可自己受点委屈,都会息事宁人,象是只温驯的麋鹿。
可一但涉及到原则性错误,她生起气来,那个倔和狠。就会化身为亮起的爪子,反击的寸步不让。
曾梓言被她突然的气势,震得眯了眯眼。忽地,又仰天近似病态的笑了起来,而那笑声听着叫人毛骨悚然。
她是大势而去的了,但是那又如何?
刘思思也得瑟不了多久了。
“你有什么证据?有病!”她满眼蔑视。
太阳穴突突的狂跳,情绪升到了顶端,刘思思激动得头开始刺痛。她气红了眼,脑子里不断闪过车子冲下山坡的场面。
生死一线的那个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王月奋不顾身地为她挡住枝横乱插,鲜血淋漓。
她用力地甩开曾梓言,痛苦地抱头。“啊---!你滚!你这个杀人凶手!”
曾梓言狼狈的趔趄后退了半步,愣了一下再回过神来。
看见情绪几近崩溃的刘思思,心下清凉了一大截。满意地勾唇,她就是要来膈应她的。
于是,眼皮随之眨动了一下,挺直腰脊高居临下地眯眸,讽刺道。“你疯给谁看?你知道学东哥多少事?他的两面三刀,你真了解他么?你受的这些罪,还不是都因为他了?你信不信,往后的日子,你会活得更加刺激?”
“癈话说够了吗?”刘思思喝斥一声打断她,她不想听。头疼的快要撕裂了,脸色煞白煞白的。
曾梓言冷哼,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刀露出寒光。“刘思思,你真犯贱!”
“滚!”她咬紧牙关,重新抬起头。胸口剧烈的起伏,足以证明此刻的愤怒。
本来,曾梓言折返就是没打算放过她。反正林学东和李松泽都不在,她大可肆意羞辱这个被他们放在心尖的贱货。
刚才捱了的那两巴掌,可不能便宜了她。
想着,她卯足了力气再次扬手。
啪---!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刘思思,下一秒衣领被人狠狠揪住,逼使她惯性仰起头。
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完全没了往常高贵的形象,曾梓言急赤白脸的喝骂。“蠢货!咱们来日方长,我是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好戏还在后头,要怪,就怪那个男人和他们家的童养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