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妓女一样。
但这都是为了他。
当年……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林暇凤难得放下手头的事物,坐下来轻轻勾起了嘴角:“你不用担心任何问题,我已经知道如何能够更快地找到那些东西了,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一直吃了……”
春来院失误得线索
几日后,春来院重新大开,依旧门庭若市络绎不绝,金老板为一个普通子弟厚金大葬赢得了许多人的好感,再者,那些人本就不是为了看那所谓的莫知云,而是金琉音与梁先生。
约定之日已到,夜中闭门等待贵客来临,江惜月与越非准时前来,金老板专门为他们准备了单独的看场,故事倒是令人觉得津津有味,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半场过后,忽然有黑衣人从房檐上掠过,一根金簪掉落台上。
那根金簪差点从金琉音脸边划过,所以他们立刻就发现了,金琉音被吓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后捡起了那支金簪。她定睛一看,发现很是眼熟。
“这不是义父的前些日子被窃的东西吗……”
金老板正在场下观着,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他马上就上台询问情况,看到金琉音手中的东西,脸色是与她一样的苍白。
他立刻夺过她手中之物。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他停止了表演,江惜月趁机发了怒。
“这是怎么回事?”
他果然很快就转身去打开那支金簪看,发现里面的纸条不见了。金老板现在心烦意乱,只连连道歉,马上承诺退还所有定金,然后决定再次关园。
那黑衣人是江惜月派来的,越非暗暗感叹这方法极妙,不用给钱,还确认了这东西就是金游岚的。
东西没了,他现在一定很慌张,在这种情况下,他或许会做出一些事情,有破绽可循。
金游岚好吃好喝招待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消气,但江惜月一直没有好脸色给他看,却也没有离开,就吃着喝着他供奉的东西,装模作样地说着真是没想到好好的心情就这样没了之类的话。
这家伙,也是个戏精啊。
金游岚把金琉音喊到身边说了几句私话,金琉音马上吓得摇摇头:“不行啊,那祖宗根本不吃我这套,上回差点去了半条命!”
“你这破烂货,去把梁先生找来。”
“他就更不会去做这种事了,义父,您别再为难我了!”
金游岚心中焦躁烦闷,干脆就把金琉音拉进自己房间干了一通发泄,缓解了一下心情。
江惜月就是在搞他心态,故意没有气愤甩袖离开,还在这儿坐着,话里话外之意都好像是要这春来院名声扫地,但是又比较给面子,让人一会儿提心吊胆一会儿又很无奈,金老板只好亲自再来赔不是了。
“今夜让两位心情不好,实在是金某不想发生的,两位也知道,现在平州城有飞贼扰民,金某还被窃过重要之财,没想到他今日还会再来……”
江惜月喝了一口茶,放下之时抬起眼来,那眼神颇为犀利,叫人寒颤。
“此事我也知道,不过春来院是多年的戏园子,这些梨园弟子也是练过多年,怎么会这样慌慌张张冒冒失失,就连我家下人都比不上。”
你家下人……
那都是做错一点事就可能被砍头的。
越非心里吐槽,但对这场戏十分地上头。
金老板对此确实心中窝火,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大家都会临时应变,将曲演完,一点事情也不会发生,但他收来的这个义女对自己的脸确却是十分珍惜,刚刚有东西从她脸边擦过,她马上就兜不住了,再加上那支金簪她也知道是被窃走了,平时还拿来调情用过,所以才会有前面那些举动。
他没有任何说法,说白了就是不够有该有的心理素质,不仅让客人浪费了时间,影响了心情,还让自己损失了一大笔钱,可能还即将面临一些丢失名声的风险,这位江公子怎么看都是来历不浅,只能先低头认错,能解决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
“江公子,这事确实是我们的过失,所以金某不会收取任何银钱,再选个好日子给您重新演一场如何?”
江惜月低笑冷哼了一声:“心情已被破坏,再如何都弥补不了,况且还要我看这场戏,到时岂非更是叫我不悦?”
越非知道江惜月现在知晓此人与自己父妃的死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情绪比前两日要激动许多,虽然已经克制不少,但还是有些过了,毕竟那日他们还有说有笑,客客气气的。
此刻金游岚就是这么想的,感觉此人与前几日来时变化巨大,仅仅是因为一场戏被飞贼捣乱而这般发怒实在说不过去,他都已经退了定金,还说要免费给他演一场,这都还如此不满……
“不如江公子说一个条件,金某必当竭尽全力完成。”
江惜月神情玩味,真想直接问他当年要杀戚妃的人是谁,可惜他不能这么做,冷冷的恨意在眼中氤氲,就连旁人看了都觉得心慌发麻。
越非走过去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像对亲密的爱人撒娇一般:“别生气啦,金老板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那个飞贼太可恶了。”他悄悄扯了扯江惜月的衣袖,提醒他别迷失了自我。
金老板马上顺着道:“是啊,那该死的飞贼可恶极了!”
越非转向看金游岚:“金老板,您也别怪江公子生这么大的气,其实我们是从皇城来的,想在您这看一场戏,是为了我们家的老祖宗,若是觉得满意,打算请回去在她老人家六十大寿时给她祝寿的,她老人家最喜欢听戏,价格之上也是好商量的,起码这回的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