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雪茄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遍又一遍地烫伤自己。
有一次,我给他送通告,
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应。
我担心他出什么事,
就找了备用钥匙打开门。
结果,
却现他在卧室的阳台上坐在地上,
目光空洞,没有一丝表情,
手里还拿着雪茄,
正准备往自己的手臂上烫去。
那一刻,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赶紧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雪茄。”
冯涛轻叹了一声:“从那之后,
顾泽的情况愈糟糕。
他常常整夜无法入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痛苦的过往。
有时候,他会突然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仿佛被一种无形的恐惧追逐着。
白天,
他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和光彩。
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曾经热爱的表演也变得索然无味。
他开始回避与人交往。
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
即使不得不出席一些活动,
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机械地回答着我交给他的问题,
眼神中满是疲惫和迷茫。”
“很多时候,
他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静静地呆,
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偶尔,
他会莫名其妙地流泪,
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
他的食欲也急剧下降,
常常一天只吃一点点东西,
甚至有时候完全忘记了吃饭。”
“顾泽是一个极其爱干净的人,
自从生拍照事件,
他的房间变得杂乱无章,
他不再关心自己的生活环境。
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