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耀趴在项楚西的座椅靠背上,探出了头:“这怎么一堆头发啊?怪恶心的!”
项楚西听着耳边的声音,淡淡地回答:“是一种从东南亚传过来的邪术。”
盛耀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后又问道:“这邪术是干什么的?”
“能够吸收人的精气。”项楚西给他解释:“里面的这些头发应该就是刘安安的头发,需要构建布偶和噬魂术之间的联系,这些头发和符就是媒介。”
盛耀明白了,那个人给刘安安下了噬魂术后,需要吸收精气和灵魂力,所以又给了刘安安这个布偶。
项楚西修长的指尖夹着那张黄色的纸,声音中带着冷意道:“他应该能够通过这个布偶感知到这边。”
说着,项楚西指尖燃气金色的火焰,那张画着符的黄纸顷刻间化为灰烬,消散于无形。
另一处。
类似于一个地下室的地方,暗无天日。
里面到处都拜了很多蜡烛,摆放蜡烛的容器不是其他,而是一个个人头骨。
红色的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在人头骨中微微摆动,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众多蜡烛将整个地下室照得通亮。
在地下室的正中间位置有一个大大的祭台,祭台四周的地面画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符号。
而在祭台上面是种种红线交织,构成了一个细密的网,网的中间是一个朱漆色棺材,在棺材棺盖的正上方摆放着一个蒲团。
整个地下室不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阴森和邪气。
而现在那个蒲团上面正坐着一个瘦削的人影,人影盘腿而坐,闭着眼,就像是一尊雕像。
突然,人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睁开,冷冷地看着前方。
人影一把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沉着脸,语气充满寒意:“项楚西,你坏我好事!”
随后,人影再次坐直身体,重新闭上双眼。
整个地下室再次恢复到静悄悄的模样,仿佛没有人存在,只有偶尔蜡烛发出的声响。
盛耀几人回了家后,盛耀蹭蹭蹭地跑楼上睡觉去了,发财也一直打哈欠回了房间。
项楚西因为这次在刘安安家里找到那个人留下的线索比较多,所以想通过这些线索查那个人的下落,也就没睡觉的打算。
第二日。
整个客厅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模模糊糊地能看到人的轮廓。
盛耀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被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一跳,连瞌睡都吓没了。
“哇呀呀呀!!!大早上的你在这装幽灵啊?”盛耀被项楚西一吓,差点从楼梯上跌下来。
项楚西幽幽抬起头,看向一身蜡笔小新睡衣,扶着楼梯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没跌下来的盛耀:“我要是幽灵第一个先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