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晚上的风,带着闷热,裴骞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漫无目的走着。
手机铃声在这刻响起。
他看都没看就接起:“喂,是哪位找你裴大爷?”
“大爷你个头,我是你老子,有家不回,一天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面对粗粝暴躁的声音,裴骞仿佛习以为常,他还能笑:“原来是老裴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想起我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后天你爷爷生日了,在外面收拾干净就回来,还有你那什么破游戏少在老头子面前提。”
裴骞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我不去,你们一家子过生日,关我什么事。”
“什么叫我们一家子,裴骞,你非得跟我过不去是吗?”
“明明你小时候很乖的,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不是打架,就是泡吧,整天不学无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你看看你弟,你再看看你,你要是有你弟十分之一的优秀,我都算佛祖开光了。”
男人一字一句都是对裴骞的否定,裴骞嘴角痞气上扬,打火机的火在手上不停明明灭灭,他笑的讽刺:“他不是我弟,你们过你们的生日就好,关我屁事!”
男人气的:“你,你,你个不孝子”
裴骞笑的邪性:“对,我就是不孝,就是这么顽劣,你去找你那个十全十美的好儿子吧”
另一边,阮宇早已吃不下,楚蔚看出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了,就让大家早早散了场。
晚上十点左右,所有人回了酒店。
阮宇仿佛失了神似的往前走,却突然被楚蔚扣住了手腕。
阮宇回头不解:“怎么了?”
楚蔚蹙眉看他:“你的手不是要按摩吗,按摩的师傅已经在等着了。”
阮宇恍然道:“哦,在哪?”
“顶楼,我房间外候着。”
于是,阮宇状态不佳地跟着楚蔚上去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提了个箱子站在门前等候,男人看到楚蔚立即问好:“楚少,是哪里不舒服?”
楚蔚扯了扯一旁的阮宇:“是他,给他看看手。”
几人进到屋内,阮宇心不在焉的接受了来自全方位的检查,最后就如他所料到的那样,用手过度。
师傅凭借精湛的手艺给按了1个多小时,果然好多了,就好像血液都加速流通了。
“切记,这几天别做重活,也别打游戏了,多休息。”
临走前,师傅叮嘱道。
按完后,阮宇躺在那张豪华大沙发上,屋内就剩他和楚蔚两人。
楚蔚就坐在对面望着他:“今晚我就一直想问你了,感觉你状态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