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苍白如纸,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
这一次痛的根本就毫无征兆。
虞疏晚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一边的苦心不知所措,看向一边的柳婉儿,
“柳大夫,小姐她这是怎么了?”
柳婉儿皱着眉头,
“她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会突然这样?”
马车方才行得好好的,结果虞疏晚莫名其妙地从马车座位上滚落在角落,捂着心口痛不欲生。
柳婉儿迅上前施针也无济于事。
虞疏晚宛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张着嘴半晌艰难地说出几个字来,
“……回……祖母……”
她的话没有说完,柳婉儿和苦心已经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了。
所幸距离虞老夫人的住处没有回京城的远,现在掉头往回走也算合适。
可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就突然停住。
因为惯性,虞疏晚的身子再次往前栽去。
柳婉儿捞住她,
“你怎么那么喜欢这个车底?”
虞疏晚:“……”
这会儿心口已经不痛了,即便虞疏晚不信鬼神,也不得不多加考量,是不是虞老夫人这儿出了什么事。
柳婉儿抬头,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停下?”
苦心的声音又急又快,
“是……知秋姑姑!”
虞疏晚的瞳孔一缩,立刻将帘子撩开,
“知秋姑姑!”
知秋身上不知道在哪儿跌得一身泥,神色失魂落魄。
便就是因为马车给吓倒了的缘故,她也没有出半点的声音。
虞疏晚连忙下车上前,
“知秋姑姑,出什么事了,祖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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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厉色,唤回了知秋的神志,下一刻,紧紧地抓住了虞疏晚的手腕,带着哭腔喊出了声,
“小姐,老夫人她……她出事了!”
虞疏晚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顿时空白一片。
“老夫人说要小睡,支开奴婢让奴婢去再做一些吃的,好等到小姐下次来能够带上。
之后离戈大人急匆匆地来找奴婢,说是老夫人在枫林扭伤了脚。
奴婢过去就听见有人在尖叫,到的时候,离戈大人已经将老夫人抱着往回走,让奴婢来找您……”
“祖母怎么样了?”
“大人不让看,可老夫人的胸襟前……都是……”
知秋的眼泪和恐惧在此刻找到了主心骨,忽地全部宣泄出来。
虞疏晚勉强撑住了身子,当机立断的转身直接将马车其中的一只马缰绳给解了下来。
可是试了几次,虞疏晚都使不上劲儿上去马背,忽地腰身被一把抱住,顿时轻盈地落在了马背上。
“治伤我拿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