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甚至不敢回想那一晚。
霍伯衍的到来,给了她希望,她不惜一切讨好他。
他把她按在婚床上找完刺激,又离开。
几乎让她希望破灭。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晚她有多难捱。
霍伯衍轻描淡写道:“不是你耍我在先?”
“所以你报复回来了。”秦婉悲凉无力,“你明明可以尽早阻止我和费荣的婚事,却还是眼睁睁看着我上了费家派来的花轿,进了费家的婚房。”
霍伯衍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是这么想的?”
“难道不是吗?”秦婉反问。
霍伯衍没解释,但脸色肉眼可见的发沉。
他起身,修长的身子将秦婉抵在他和墙之间,“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
“你不是吗?”秦婉扬眸,专注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如果你不是,你就不会利用我和费荣的婚事,逼我跟你。”
霍伯衍撩起她的碎发,挽在她耳后,“是我逼你嫁给费荣吗?”
他倾身逼近她,鼻尖几乎挨着她侧额,“不是我让你嫁给费荣,而是你的嫡母暗中撺掇督军,把你嫁给费荣。我大费周章毁了这门亲事,不管过程如何,我都帮了你,我向你索取一些报酬,有什么问题?”
顿了顿,他抚摸着她的脸,“更何况,我逼你了吗?你和费荣结婚那晚,不是你主动勾引的我?”
秦婉面色寸寸发白。
“秦婉。”霍伯衍抬起她的下巴,“我说过,你乖一些,很多事情我都能依你。太倔的话,对你没好处。”
她倔,他强硬。
硬碰硬,秦婉在霍伯衍身上讨不到好处。
秦婉偏头,不情不愿,嗓音哽咽,“你要这具身子,就拿去。但你和沈玥结婚后,再想继续和我纠缠不清,我拉着你一起死。”
霍伯衍愣了一瞬,突然忍不住笑,“这么狠?”
“你逼的。”
“你可舍不得拉着我死。”霍伯衍弯腰平视着她,“我死了倒没什么,你如果死了,怎么给你姆妈报仇。”
秦婉颤着唇,没有言语。
他把她抱到床上,指尖撩开她的衣服。
秦婉不理会,躺的像个干尸。
霍伯衍看着她委屈的脸,没了兴致,起身从旁边拿出一盒桂花糕,“给你买的。”
秦婉像没听见,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娇小单薄的身子微微蜷着。
她看不到身后,只感受到一堵坚硬的肉墙,慢慢贴紧她脊背。
很快,秦婉身后,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她回头。
霍伯衍已经睡熟了,眼下有淡淡乌青,眉心溢出几丝疲惫,像是没有好好休息过。
秦婉沉吟片刻,一脚把霍伯衍蹬下了床。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被惹怒的男人,在床上是难以招架的。
秦婉被折腾了很久。
她捂唇仰着头,被刺激的缺氧,甚至分不清是灯在晃,还是床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