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秦婉听见。
秦婉低下头,掩饰着不高兴,什么都没说。
霍伯衍自是要安抚一番,他捧着她的脸,“我早晚处理了候樾希,你安心养胎,嗯?”
“嗯。”
“过几天,我把秦淮弄军营里,让他学本事。”
秦婉蹙眉,“他才不到十岁。”
“人才要从小培养。”
这种拙劣的借口,秦婉都懒得拆穿。
她知道,霍伯衍这是在想把秦淮支开。
不过也好,男孩子该去见见世面。
“等他好些再说。”秦婉强调,“他刚失去母亲,还伤心着。”
霍伯衍勉强答应。
他吻了吻她,离开。
候樾希正在督军府门口等。
督军府已经挂起白幡,奏起哀乐。
来奔丧的人,都是名流权贵。
她表面是过来吊唁的,实则是想高调地宣示一下主权。
不过一直没见到霍伯衍的人影。
见到霍伯衍的车子,候樾希理了理衣服,赶紧迎上去。
霍伯衍眉目温和,“怎么在这里等,天那么冷,别冻着。”
候樾希挽着他的胳膊,“我来这里吊唁,尽一份哀思,但人生地不熟,只能在这里等你,你去哪了?”
“处理一些公事。”霍伯衍任由她挽着他。
候樾希不疑有他,挨得更近了,“你陪我进去。”
霍伯衍说好。
他们的亲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正陷在悲伤中的霍督军,看到眼前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
在候樾希鞠躬的时候,霍督军把霍伯衍叫到一旁,“你怎么回事,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走得那么近。”
“有问题吗?”
“我告诉你,霍伯衍,你敢把她娶进门,我就把你逐出霍家的家谱。”
霍伯衍没回应。
霍督军小声道:“你不是和秦婉。。。”
“早就跟她玩够了。”霍伯衍打断。
“混账东西,你。。。”霍督军气得浑身发抖。
霍伯衍不咸不淡道:“还有什么事?”
“我不管你跟外面女人怎么鬼混,但不许娶候樾希,你给我把这句话记在脑子里。”霍督军恶狠狠道。
霍伯衍当没听见。
候樾希叫他的时候,他按灭烟,笑着走过去,眉眼溢出的是能溺死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