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为了他跟季家断绝关系。
他逼的太狠,把人惹毛了。
那么
要不要先装可怜骗季清欢和好?
韩枭懊恼蹙眉,釜底抽薪没成功。
权宜之计就该尽快用上。
至少和好了,他还能被季清欢满怀愧疚的伺候着。
等匈奴退去之后。
他再帮季清欢跟季家断!
一段感情能走到互相防备和算计。
确实累人。
但韩枭不嫌累,有种极限拉扯和捕猎的快感。
季清欢还算有点脑子挺难捕捉?
嘶。
怎么装可怜呢。
他思索片刻,朝外面喊:“华生!去打听打听我父王的信怎么还不到?前日不是说已经到四锦城了么。”
门外。
华生看着季小王爷离去的背影,疑惑又不解。
才刚进去就走了?
“哎,”他扭头朝屋里应声,“属下再去催催,天亮应该就到了。”
知道世子死而复生,王爷一定很高兴。
接下来就该父子齐心。
大展南部宏图了!
翌日。
阳光不算太好,雾蒙蒙的。
常言道六月天是娃娃脸,说变就变,昨日晴空万里,今天就像是要来一场暴雨。
季清欢早起的时候咳了几声。
通过咳嗽时脑仁儿胀痛,确定偏头痛果然复了。
疼起来要命。
此刻他刚用过早膳。
正打算往前堂去见巴图元勒和贺木吉。
庭院里,主仆俩步伐稳健的走着。
墨鱼在主子身侧念叨:“医师说这种头疼之症无法根治,只有熬过这几日方可减轻,还说叫您往后少忧思多静心,否则时常复,您时常得受罪。”
少忧思,多静心。
谈何容易?
季清欢神色淡淡的:“知道了,不要告诉我爹。”
“是,您素来报喜不报忧,对了,昨晚您”墨鱼知道昨晚少主去找了南部世子,还带了清粥小菜。
他以为少主见到世子能高兴些。
没想到回来以后更沉闷,独自捧了兵书在窗下坐到半夜,着实愁人。
他就没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