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银心满意足地埋在赫单尘的胸口处蹭了蹭,抱住他的那一刻,身上的疼痛奇迹般地消减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到心安了。
“爱妃,侍寝的话,可不仅仅是抱着就可以了。”赫单尘瞟瞄了赫世虞一眼,眼神中透着讥讽。
“那我要怎么做?”时银懵懂地抬起脑袋,眼睛雾蒙蒙的。他睫羽乖巧地垂落,眼角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眼尾、鼻头、嘴巴,都是红红的。很难不让人好奇是否其他地方也是这样。
“那爱妃以往都是如何侍寝的呢?”赫单尘抬手摸了摸时银柔软的脑袋,像对自己的归属物那般。
“就——”时银歪着头回想了一下,“先帮他把衣服脱了,然后把他弄晕。最后把他搬到床上,就好了。”
“只是这样吗?”赫单尘的目光变得灼热,细碎的鎏光在眼眸中闪烁着,他不禁握上了时银的腰,语气温柔:“那先帮我把衣服脱了,好吗?”
“嗯,好。”时银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双眸子比星星还要明亮,里面盛满了赫单尘。
他抬起身子,双手摸索着赫单尘腰带的位置,然后拽住一拉——
“把手举起来可以吗?”时银坐在赫单尘的腿上,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温和而清澈地笑着。
赫单尘被这个笑容一晃,他凝视着时银,如夜般幽深森冷的双眸变得平和,像是化开的寒潭水,清冽干净。
“好。”
他举起手,任由时银褪去他的衣物。
无比排斥旁人触碰的身体,在时银这里,似乎也成了例外。
和那蛊也有关吗?赫单尘心中想着。
一定是有关系的吧,除此之外,赫单尘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脱到最后,赫单尘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白色的里衣,隐隐可以窥见其中的风光。
“还要、再脱吗?”时银愣愣地问着。
两人虽都是男子,可是时银的身形却要比赫单尘瘦弱许多。他坐在赫单尘腿上,轻到赫单尘几乎就要感觉不到他的重量。
“你还想再脱吗,嗯?”赫单尘揽着时银的腰,将他重重按在怀中。
怎么会这么乖?赫单尘看着时银毫无反抗的模样,喉结上下滚动着。
“可以吗?”时银抬起头,眨了眨眼。赫单尘觉得自己似乎被他的睫毛扫到了,心里痒痒的。
“爱妃想的话。”赫单尘低头在时银嘴边轻啄一口。
时银咽了咽口水,双手不安分地按在了赫单尘的胸膛上,“那就再脱一件。”他小声说道。
这样一定就会更舒服了。
赫单尘的衣物被时银褪至腰间,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