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说得对。”赫单尘低声呢喃着,仿佛在对着时银的耳边,诉说着某种缱绻的情语,“我是舍不得。娘娘如此美好,我还不曾拥有过,又如何能放手。”
“娘娘,儿臣现在有些难过。您能安慰安慰儿臣吗?”赫单尘卸了力气,他偏头枕在时银的颈窝上,呼吸爬上了时银的脖颈。
密密麻麻,无孔不入。
“怎么安慰?”时银的手落在了赫单尘的发上,听了他的遭遇之后,时银觉得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人类罢了。
神明,总是怜悯世人的。虽然他们或许无法感同身受。
“娘娘想这么做都可以,儿臣从现在起不会反抗。”赫单尘敛眸,纤长的睫羽轻挠着时银的脖子,时银感觉到自己的心猛地下坠。
“怎么做……都可以吗?”时银喉结轻滚,不知是被赫单尘蛊惑了,还是早已心怀不轨。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赫单尘了,也很久没有从他这里得到可以缓解的“药”了。
刚刚被岑覃生捏过的肩膀还在隐隐发痛,被沈自疏剜过的地方更是一阵刺痛。
疼痛会使人无比冷静,冷静的发疯。
赫单尘闭上了眼睛,他双手环住时银的腰,极薄极软,像是微微用力便可折断。
“当然。什么都可以,现在我只属于你。”
恶魔的低语就在耳畔,时银觉得自己的喉咙渴的发紧。
时银在赫单尘的发上挠了挠,然后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晦涩不明,浓雾翻卷间依稀可窥见一抹本不该属于这里的存在。
舔了舔唇角,时银看着赫单尘的唇慢慢倾下了身。
不知何时,他已然跨坐在了赫单尘的身上,双腿将他紧紧夹着。
赫单尘就如他说的那般,“做什么都可以”。他任由时银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第一次将主动权全权交给了他。
两人挤在狭小的柜门之中。身体上任何细微的变化,都瞒不过彼此。
时银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只是面前的脸变了。
会是谁呢?
可是容不得他多想,身体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大概是时银第一次主动亲吻赫单尘,只是单纯的两唇相碰似乎不足以缓解他体内的叫嚣。
他只轻轻捏了一下赫单尘的下巴,后者便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索取。
时银笨拙地摸索着,尖利的牙齿甚至划破了赫单尘的舌头,可是对方毫无察觉一般,顺从地将舌头送至了他的口中。
明明咬破的是赫单尘的舌头,时银却被痛的在他身上轻颤了一下。
可是除了痛意以外,似乎还有些其他的感受。
津液混杂着血液,对时银来说,没有比这些更妙的灵药了。他勾缠住赫单尘的舌尖,牙齿轻抵,将伤口弄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