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竟然有人要在李羿的大婚之日行刺他,而执掌悬镜司的陶仲文早就得到了消息,却还是让行刺事件生了,老银币为何要这么做呢?我们一起往下看。
独孤龙跃下船头之后,水底又传来几次爆炸声,但楼船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剧烈摇晃,很快湖面和船身都恢复了平静。
李羿看着一脸淡定的陶仲文心中有了猜测:老银币早就知道他们要杀我,却没先行阻止,难不成是特意要以我为饵钓那些贼人上钩?这家伙真是……
李羿又看向诗雨:诗雨也知道此事,为何对我只字未提?百灵,百灵是我在青安城就认识的,她肯定不是老银币的人!
李羿转过头看向在自己面前站定的赵寒枫心底一惊:寒枫方才叫老银币陶座?难不成她也是老银币的人?不,不会的,寒枫不会武功,都只是些剑舞的花架子,在教芳司只是个边缘人物,老银币也不至于在我身边安插两个人吧。
李羿转头瞪向陶仲文心暗骂道:特喵滴,感觉我一直都在被你算计!现在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娘子了,都是你这老银币害的!妈的,要不是打不过你,真想用你的老脸犁地!
这样想着,李羿淡然地抱起吉他,带着满心的怨恨伸手弹唱起了那《辞九门回忆》:
一曲定重楼一眼半生筹
看的全都是那诡谲云涌
入得此门不回无需宣之于口
我对案再拜那风雨瓢泼的残陋再聚
戏子多秋可怜一处情深旧
满座衣冠皆老朽黄泉故事无止休
戏无骨难左右换过一折又重头
只道最是人间不能留
误闯天家劝余放下手中砂
张口欲唱声却哑粉面披衣叫个假
怜余来安座下不敢沾染佛前茶
只作凡人赴雪月风花
绕过胭脂楼打散结扣
唱的全都是那情深不寿
入得此门不回无需宣之于口
我对镜遮掩那风雨瓢泼的残陋碑已旧
戏子多秋可怜一处情深旧
满座衣冠皆老朽黄泉故事无止休
戏无骨难左右换过一折又重头
只道最是人间不能留
误闯天家劝余放下手中砂
送那人御街打马才子佳人断佳话
怜余来苦咽下求不得佛前茶
只留三寸土种二月花
李羿一曲唱罢吸纳才气入体,鲁舒摇头叹道:“唉,陶老鬼,都怪你,现在好了,人家嫌咱们这些老家伙碍事了吧!”
陶仲文品味着曲中意味笑道:“修缘莫恼,老夫不过是想借机找出那些潜藏在上京的梁楚奸细罢了。”
诗雨也听出了曲中真意,可她确实是老银币算计李羿的一枚重要棋子,此时不便开口。
百灵只觉得此曲朗朗上口,于是对李羿说道:“相公这一曲当真是意味深长呢,能教教我嘛?”
李羿看向赵寒枫,后者摇头道:“这曲子虽然好,但曲调太过悲凉,我不喜欢。”
李羿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独孤龙拎着一个黑衣人回来,他随手将那人丢在地上说道:“此人便是贼,陶座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他了。”
陶仲文站起身,凝聚浩然正气问道:“说!你姓甚名谁,来上京潜伏多久了,这次行刺是受何人指使?”
在浩然正气的威压下,那黑人表情痛苦万分,陶仲文冷声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若不说实话老夫有很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黑衣人挣扎了一阵,最终是还是没能抗住来自凡境的正气威压,他喘着粗气说道:“我叫于威,是奉寿阳王之命潜入上京行刺的。”
李羿质问道:“你们为何要来杀我?”
于威答道:“刘宏与三皇子都对寿阳王说你将来定会成为我梁国大患,所以要尽早将你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