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打横抱起,一股熟悉的冷香袭来。
“裴茗茗,你怎么了?”裴安应看她浑身没有力气,不禁眯了眼眸。
原本正向明亮处走去的裴安应脚下转了个向,直接从后门离开了。
漆黑的月光下,一向从容不迫的裴安应眉宇拧成了疙瘩,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线,一股滔天怒火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这丫头居然有被下药了!
他迅速将裴茗茗放进了车里,又将她的安全带系紧。
一边开车一边打了个电话:“裴家花园里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你把他带出来,好好审问。”
关掉了电话,整个车内像火烧一样的灼热。
裴茗茗难受地抬起眼,勉强看清了开车的是裴安应,就想朝着他扑过去。
可是她却被安全带绑住了。
“裴安应~”她低吟着他的名字,胡乱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带,却弄得领口大开,一片春光。
“很快就到了。”裴安应收回目光,只觉得额头上冒了豆大的汗。
身旁的女子胡乱的扭到着纤腰,身上的衣裙凌乱,一脸的意乱情迷。
绕是他再克制,都觉得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不稳。
“裴安应~我热~”裴茗茗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只觉得浑身都被火烧了似的。
“再忍忍!”裴安应声音低了八度。
裴茗茗不听,脚下乱蹬,
去扯高了裙摆。
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人头疼。
好在,锦绣御庭近在眼前。
裴安应风一般地开了过去,打横抱着浑身滚烫的裴茗茗,直接进了主卧。
裴安应原本是想将裴茗茗放下后,去给她找解药,却不想裴茗茗一旦抓住了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裴安应就这么被扯住一起滚都了床上。
裴茗茗一双颤抖的小手沿着衬衫的底部伸了进去,抚在精健的胸脯上,带起一阵阵电流。
裴安应浑身一颤,粗糙的大手一把按着那只作乱的小手,低哑出声:
“裴茗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裴茗茗茫然无措地想挣开手,得不到释放的她胡乱动弹不已。
“裴安应……”裴茗茗几乎带了哭腔,求他:“你放开我。”
房间里有一瞬的静默,只有裴茗茗情不自禁的低吟声,刺着耳膜。
裴安应将她的手抽了出来,青筋暴起地直起身:“我去拿葯!”
裴茗茗抓了个空,委委屈屈地想追他,却是行动不方便。
她急急地喊他:“你快回来,我不行的。”
裴安应慌忙地拿出一个医药箱,手抖着怎么都打不开。
几次失误之后,他终于打开了医药箱的盖子,看到了静静躺在药箱里的解药。
“你是不是嫌弃我~”身后是裴茗茗破碎不已的呢喃声。
裴安应咬了咬牙,关了医药箱重新走了回去。
他的墨眸里暗藏如深渊,嘴唇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猛地,一把
将她扯入了怀里。
“裴茗茗,你真的不后悔?”
裴茗茗曲着身子难受地向他靠去,根本不知道听清了没有,只一味地点着头。
“老公~别走!”
她随着本能摸索着。
“裴茗茗,解药用完了。”
这是裴安应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