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茗本来还想傲娇一会,准备扭头自己走,下一秒却掉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禁锢住。
裴安应另一只手还不闲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夫人请上车,回家。”极具魅惑的嗓音萦绕在裴茗茗耳畔,还没回应过来,安全带已经系好,奢华低调的豪车匀速行驶。
裴茗茗蜷在一边瞪着裴安应,眼睛象是会说话一样吐露各种小心思。
裴安应除了时不时揉猫一样摸摸她的头,其余就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呵,这女人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一路无话。
裴茗茗回到家板着脸,一向和颜悦色的她变得谁欠她一大笔钱似的,下人们都纷纷揣测哪个小贱人欺负他们家心善温柔的少奶奶。
裴安应还是听到了私底下的窃窃私语,脸色沉了沉,“把晚饭准备好。”一语既出,全体静默,各忙各的去了。
“凶死了。”裴茗茗翻了个白眼。
“还在生气?”
“对。”裴茗茗没那么矫情,清楚他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各取所需而已,其它不用想太多。
只是女人心海底针,或许她闲着无聊要跟裴安应闹别扭。
“我只是把冰凝当亲妹妹。”裴安应轻描淡写,没有任何波澜。
“哦,与我无关。”裴茗茗快速回了一句,接着给自己喂饭了。
裴安应瞧着面前的她,两个苹果肌鼓着,嘴巴一张一合,有时眨着眼睛微微晃着脑袋,盯着饭菜,食欲极好,心情也挺不错。
比
起他本人,难道饭菜就好看多了?
裴安应一只手臂搭在椅子上,一只手端着咖啡,没有任何情绪地注视着她。
裴茗茗要是知道现在裴安应的心思,肯定一口把嘴里的鸡汤吐出来。
“手链很漂亮。”裴安应冷眼看着她白皙的手,若有所思,“翡翠手镯更配你的气质,喜欢吗?”
裴茗茗心理素质还是极好的,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试探乱了手脚。
这句话不好接,模稜两可的回答也难应付对面狡黠的狐狸。
裴茗茗装作没听见,很自然地定睛望着裴安应身后的风铃花,一脸怀念,“我有一个朋友,她很喜欢风铃花。”
裴安应眉宇舒展开来,原来她只是为叫做林雅的朋友打抱不平,所以今天有些反常。
裴安应心中莫名烦躁起来,好像这不是他想要的最好解释。
他起身回卧室,撞上了裴茗茗的视线,隐藏了一些情绪。
裴茗茗一头雾水,不会被看穿了?但不可能的哎。
夜里,裴茗茗迷糊呓语,象是在呜咽,双手对着空气打架,在拚命挣脱。
“你以为你重生,变成大小姐嫁了多金帅气美男?”
“都是梦而已,姐姐被虐待地脑子都坏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