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茗茗笑着抿了一口酒。
那个笑容,耐人寻味,越看陷的越深。
“什么什么?什么阴谋?”
何安越听越糊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即使是阴谋,那有如何?所有的拥有第三者的问题,肯定是由一方同意的。”
所以,痴情说爱的年纪早就过了,不要再羡慕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相敬如宾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所以,这次是你不打算原谅裴安
应对吗?”
东方继续询问着。
“他是神坛上的神者,又岂是凡人可以亵渎的?”
裴茗茗小笑无奈的说。
她可能喝醉了,可能只是心醉了。
“雪下的那么深,下的那么认真——”
何安的手机响了,她很抱歉的节气电话。
自己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呢,这咋还有人给自己打电话呢?
肯定是年彦那旮旯。
“喂,年彦,你要干啥?”
何安低声询问着。
语气中却充满了愤怒。
“裴安应在找裴茗茗,你们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年彦无奈的问着。
更何况自己给何安打电话还是偷偷的。
也正因为这样,何安接起来的时候才会非常小心翼翼的。
“好啊,裴安应那孙子还敢找裴茗茗,你就告诉他!裴茗茗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让他跟哪个邵于漪国庆后吧!”
一听到裴安应要找裴茗茗,何安气就不打一出来。
这个裴安应还真是死乞白赖,臭不要脸啊!
仗着自己优秀,准备脚踏两条船?
做他的黄花大白菜去吧!
呸,是做他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丫的,简直就是不要脸到家了,不要脸她们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
真的是无敌了。
何安在心里咒骂着。
一时骂老板一时爽,殊不知,她的声音太大,被裴安应听的一清二楚。
而年彦就为了自己女儿的一张照片,跟裴安应“低三下四”的爆出了何安的位置。
没办法,年彦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就是何安和年仪。
年仪是年彦的女儿,跟裴笙在同一个学校,虽然年龄上小裴笙一岁,但是她认识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