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过。”莱姆斯抱臂冷笑,“但我有选择权。”
“选择权?”费罗克斯咆哮,“要不是阿不福思报信——”
“阿不福思?”莱姆斯转头寻找山羊胡子酒保。
“这不重要!”费罗克斯拽回他注意力,“你该庆幸没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莱姆斯盯着刺痛的手臂沉默。
指甲里的秽物可能引感染,但此刻他更在意费罗克斯的话中深意。
最终他被押送回城堡。
猫头鹰形态的守护神先行报信,当他们踏上回程时,莱姆斯忽然现——两年未见,自己竟与曾经的偶像齐肩。
费罗克斯金依旧,却不再是十三岁少年心中战无不胜的英雄,只是个眉眼染霜的战士。
“对不起。”他低声说,“明知愚蠢……可我就是……”
“不必解释。”费罗克斯拍拍他肩,“换作是我,也会想见同类。”
“其他狼人……都像她那样?”
“你说呢?”
莱姆斯望向禁林方向,良久摇头:“善恶本就与身份无关,对吧?”
“小子。”费罗克斯苦笑,“要是世人都懂这道理,战争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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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的威慑力不亚于直面狼女。
穹顶高悬,肖像画们假寐偷窥。
邓布利多从羊皮纸上抬眼:“卢平先生,我们总在糟糕的情形下会面。”
“习惯了。”莱姆斯晃了晃包扎的手臂。
“你清楚我指的不是皮肉伤。”校长目光如炬。
冗长的训诫关于责任、战争与牺牲。
莱姆斯盯着福克斯尾羽出神——八年来月圆之夜的惨叫,可有人在意过他的“牺牲”?
汇报完与丽维亚的对话后,凌晨三点的钟声响起。
他打着哈欠告退,却在门前驻足:“她说……我对自己力量一无所知。无杖魔法、无声咒……这些……”
“黑巫术罢了。”邓布利多笔尖未停,“不必挂心。”
莱姆斯掩上橡木门。
等在外面的麦格教授怒容满面却未多言:“两个月的禁闭,满月除外。还有——”她瞥向打瞌切的画像洞口,“叫那三个夜游惯犯立刻滚去睡觉!”
公共休息室里,詹姆来回踱步,彼得小鸡啄米,小天狼星弹簧般跳起:“你他妈什么疯!”
“饶了我吧……”莱姆斯揉着太阳穴,“明早再骂行吗?”
“他都道歉了!”詹姆拽住龇牙的好友,“快去休息,月亮脸。”
踏上螺旋楼梯时,莱姆斯摸到袖中未愈的抓痕。
丽维亚的话语在脑海回响,银链的寒意仍缠绕骨髓。
但当他望向四柱床上酣睡的掠夺者们,某种温暖的东西轻轻包裹住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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