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权左右为难。
其他人一时间也都不敢动。
先前劝说的那人又跳出来,“历总,在药剂送到之前,不然您就…试试这位小姐吧。。。。。。”
方休顺着他看的方向。
这才发现角落里蹲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穿着清凉,超短裙撕烂了半边,隐约看得到蕾丝底裤。
方休就是再没脑子,这会儿也看明白了。
历文成双眼紧闭,气血翻涌。
冰酒滑过喉咙,勉强盖住了一层火苗。
可不顶用。
只一刹那熄灭,又很快燃起。
他死死扛住胯骨的胀痛感。
耳边是方休微微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快帮帮他啊!你不是医生吗!”
刚建立起来的防线,溃不成军。
他撩开眼皮。
接触到方休的那一瞬间,雄火烈焰,压都压不住。
方休虽然庆幸不是她猜想的那种,但看他如此难受,也着急。
伍迪跟她讲过几个为了更持久、寻刺激,而丧命在这类药上的男人。
太强的效果,对心脏也不好。
那位医生不停搓手,“有办法是有办法,可历总不愿去医院,药剂又还在路上…无计可施啊。。。。。。”
历文成俯身,拇指抵住眉心。
肩膀都在颤动。
方休害怕,向前走了一小步,“历文成——”
她颤颤巍巍的哭腔愈发明显。
历文成抖得愈发猛烈,声音哑到极致,“小休,你出去。”
方休不肯。
他现在无法跟她正常交流。
干脆找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阿权。”历文成腮骨凸起,隐忍着,“外面查得怎么样了。”
“各个出口都封锁了,还在排查,估计藏不了太久。”
他攥着帕子,深呼吸,“那个地痞呢。”
“安置在三楼了,有一支队伍看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