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咬槽牙,目光幽深,看着助手,“我父亲来,你不知道?”
助手惶恐,“不知道,老爷没有走正门,也没有吩咐人安排。”
双重巧合,有人牵制住了他。
。。。。。。
收到齐昀不能来的消息后,方休愈发无聊。
许久不锻炼,下午那两三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
陈晨附耳,“历行之到了。”
方休支着脑袋,懒懒嗯。
视线总下意识地落在楼下的入口。
二十分钟,宾客陆陆续续入场。
半个小时后,主持人上台开场。
介绍完嘉宾和酒会主题,历文成上台致辞。
醇厚,有穿透力的嗓音。
只是略微沙哑,仔细听有些发闷。
陈晨晃着酒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说给她听。
“昨儿夜里高烧,人事不省。”
她托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
陈晨继续叹气,“早上刚清醒一点就开始工作,听说你和历行之在商场车库差点遇险,安排阿权去查对方底细,亲自去见钟老的对家,承诺了些不该承诺的,好换你的安全,一整天再没休息。”
方休不知是在听,还是走神了。
过了会儿,不咸不淡接话,“不是有人照顾吗,温香春色,大约小历总也好得快一些。”
陈晨顿了顿,疑惑,“什么人?”
她没说话。
俯瞰一楼舞台左侧。
陈晨也面向那边,契而不舍,“本来他是不来的,忙了一天,没来得及输液。特意帮我挡住你那两个堂舅,交代我,从历行之手里接走你,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
致辞结束。
历文成下台,上二楼。
二楼悬在大厅正上方,三面都是半弧卡座。
他们的位置在右侧。
方休保持着望向舞台的姿势,背朝中间的主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