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房间只有模糊的轮廓,南卿借着朦胧的光影看他,下一瞬,霍聿洲径直伸手过来,将南卿捞进自己怀里。
被熟悉的乌木沉香笼罩的瞬间,心里有点酸酸的,南卿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勇气。
他趴在霍聿洲胸口,听着熟悉的心跳声,睫羽颤了又颤,
“霍聿洲,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霍聿洲环着他,轻声问:
“哪里不一样?”
“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南卿声音低低的,用那种小小声的调子,慢吞吞地讲着话,
“感觉都有点不像你了。”
“那怎么做才像我?”霍聿洲问。
南卿在他怀里蹭了蹭,没找到合适的表达。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轻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霍聿洲扯着那截纤细的手腕,粗糙指腹从腕骨最柔嫩的皮肤滑过。
恰到好处的酥和痒,游蛇一样蜿蜒而下。
贴着他额头的男人嗓音低沉,意有所指,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老婆,要这样吗?”
不舒服
温热的吐息落在头顶,南卿没志气地感觉自己的脸又在隐隐发烫了。
他忍着脸上的热度,红着耳朵,
“霍聿洲,这句诗你就这样用吗?”
他自己问完,又很快接着肯定:
“霍聿洲,你误人子弟。”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霍聿洲捏着他的手臂,指尖紧了紧,
“可是宝宝,我不是跟你学的吗?”
“南卿老师教给了我见缝插针的新定义,我举一反三,发现了更多可以迁移出新意思的词语。”
南卿贴着他的胸膛,手指在上面戳了戳,
“那你还是别举一反三了……”
霍聿洲似乎是又笑了一下。
南卿眼睛轻轻眨了眨,又想起来他抱着手机宝贝的不得了的样子,疑惑:
“你手机找不到了?”
环抱着他的男人一本正经,
“可能吧。”
南卿“哦”了一声,没动脑子,
“我给你——”
“霍聿洲,你故意的!”
黑沉沉的房间里,男人带着愉悦的轻笑在空气中响起。
隔着伸手不见五指的空气,南卿依然感觉到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落在了他脸上。
低哑的嗓音都带着某种笑意,好整以暇的问他,
“小少爷,好玩吗?”
南卿扯起被子盖住了对方,恼羞成怒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