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了两下皮袍衣摆,没有蹭着她了,道:「你要真讨厌,就把我给割了,否则要我脑子控制是控制不住的。但说不定割了我都还能长出来——」
羡泽捂住耳朵:「啊啊你别说了,我要有画面感了!你老老实实的!」
戈左扁了一下嘴,反倒很委屈的样子:「我就是很老实,我没有乱摸乱动。是妈妈仰着头喘气的声音太大了。」
他还找理由!
羡泽抬起手,她本想说你再一张嘴什麽都说,我就扇你了。但这家伙看着她的手毫无惧色,反而更兴奋了,她挫败的垂下手来,拽了一下他发辫:「你再跟条发情的狗一样蹭我,我真就给你割了扔狗圈里去!」
他被她拽得往前趔趄一下,她的膝盖又隔着皮袍贴上了,明明那麽厚重的衣衫,可她还跟被人烫着了似的。
戈左身子弓下来些,避让开来,但却恬不知耻道:「妈妈,我太疼了,让我靠一下脑袋,我肯定不让狗东西蹭到你。」
羡泽真有点拿他没招了,但金核实在是太香他又太大方了,羡泽别过脸去。
他果然会赖皮,不用她说,立刻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还哼哼唧唧了两声:「妈妈真疼我。」
羡泽:……算了算了。
戈左低声道:「最近叔父大人都没有回去,你也没见到他吧。否则你早就吃他的灵力了。他忙着三大仙门前来围攻的事呢。其实前几日我晚些才来找你,也是在忙这些。如果这次我们输了,妈妈会更觉得我们是没用的东西,然後杀了我和叔父,离开这里吧。」
这都被看出来了。
羡泽闭眼不想回答。
戈左:「其实,他也不敢跟你长久住在一起,他怕你见到他的脸,更怕你见到他的身体。哈……他残疾之後,不可能再跟你亲密了。其实他让我来找你,也是明示,妈妈如果想要别的更高效的获取灵力的办法,可以跟我试试,我不介意我的灵海改变。我的营帐也离这里不远。」
更高效的方式。灵海改变。
是说之前她跟锺以岫那样,做她的炉鼎吗?
戈左:「妈妈,我都长大这麽多了,还会被人笑话是处男呢……你没有教我,我也不会啊,你要是一直不帮我,我可能这辈子就这麽被人嘲笑下去了。我好可怜啊,他们天天跟我显摆那种事多好多好,可我就光听着却都吃不到。可别说让我跟别人——我是圣使,是在神庙里发过誓的,我要是跟别人好那就是背叛妈妈。」
戈左又觉得说自己完全不懂,可能会遭到她嫌弃,又誓言旦旦道:「但我也是很懂的,我看过好多画册,我也看过翼虎之间交媾!都差不多吧!我也见过角马丶驼岭羊,不过这些毕竟不是蛇妖,蛇妖是长两根……唔唔?」
羡泽实在忍不住了,捂住了他的嘴:「吵死了。」
别说动物世界了行吗?!
也不要做大孝侄子讨论你叔叔长几根了行吗?!
嘴一捂上,世界都清净了,她到差不多吃饱了灵力松开了手时,转头才发现戈左脸都涨红。
羡泽惊讶:「是我捂得太狠憋着你了?你也不说。」
戈左跟哑巴似的摇了摇头。
他忽然发现自己总是很吵闹,或许太想吸引她注意力,太想要显得跟弓筵月不一样,他恨不得在她面前挥着手跳着,蹦着,喊着。或许是因为他总感觉,明明他就在她面前,却像是在草原上被浮空的真龙俯瞰的小人,跟她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
当他被她捂着嘴,安静下来,才忽然发现他与她其实那麽近。
羡泽身上几乎闻不到叔父帐下的薰香气味,像是她穿云迎风而过,只留下淡淡的湿润雾气,任是谁也别想将自己的气息留在她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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