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书院总算理解了,三大宗门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有钱,这会儿开口随便说了个价码,就让明心宗没见识穷高层三人组心里一惊。
锺以岫传音入密:……这丶这麽多钱,是不是可以……
匣翡也咬牙传音:不行!
陆炽邑:这些狗养的,怎麽这麽有钱啊?他们的钱是风刮来的吗?还是他们元山书院养了能拉灵石的一池子大□□?!不行,这麽有钱必须要讹一笔!
这二人相互配合,把价格抬到了一个让他们仨都胆战心惊的地步,锺以岫都已经被这个金额吓得有些眼神飘忽了,匣翡立刻见好就收,定了下来。
没想到元山书院那边还松了口气。
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内心大叫:要低了!
还是贫穷限制了想像力啊!
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反悔。
只是当元山书院几人离去时,锺以岫猛然松了一口气,几乎是从主座上要滑下来。他步伐都有些蹒跚,双目失神的离开,银山剑也蔫蔫跟在身後,甚至连陆炽邑叫他的声音也好似没听见。
匣翡道:「算了,放过师尊吧,今天已经够为难他了。他估计未来三天都在反思自己演得是不是太过了。」
匣翡很快就收到了元山书院给的在栉比阁用的换票,还有一部分上品灵石做现银,这会儿钱袋鼓囊,连长途跋涉都像旅游了。
匣翡望向远方弟子们打包行囊的身影,清了清嗓子:「此次搬迁自然要耗费许多银钱,不止是他们给的,我……早年祖上也是阔过,所以这些年不少有积蓄,垂云君不必为这些事发愁。」
匣翡回过头,才发现锺以岫呆愣愣的。
自从出事之後,这位曾经不愿意见人的师尊变得顶事又沉着许多了,但他总是会凝神看着宗门内某处山坡,某个阁楼发起呆来。
可今日神情又与往日不同。
匣翡凑上前去几分:「垂云君在看什麽?」
锺以岫忽然道:「你知道『落匣与孤鹜齐翡』是谁吗?」
匣翡正觉得自己坐拥财富的时候,忽然被人釜底抽薪这麽一问,人要裂开了:「啊?不知道!没听说过——垂云君怎麽突然问这个!」
锺以岫拿起窄镜给她看。
匣翡只看到一个没人回复的石沉大海的文帖,内容是什麽「啊啊啊人越多越好嘿嘿嘿!落匣与孤鹜齐翡老师是我的唯一真爱!」
这种文帖她一天也要见个千儿八百,并不吃惊,可锺以岫却轻声道:「她如今过得很好……还能有空刷墨经坛,倒是挺让人放心。只是,怎麽就丶就说一个没听说过的人是她……唯一真爱。」
谁?说的是谁?
匣翡细细看去,只瞧见那发帖人叫「听取妈声一片」。
她依稀感觉有了些误会,只好道:「这话应该不是当真的,他们在这个论坛里经常这样说——就只是为了表达激动而已。」
锺以岫偏过头来:「当真?」
匣翡感觉他还要深究,连忙严肃点头:「您要是去那天道论坛里刷,还天天有人要搞元山书院师尊,要让梁尘塔大长老当他炉鼎,这都不做真的。而且我记得有人说这个名字背後,是个女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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