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谢青烟分她一杯茶,无奈,只能自己抬手倒。
谢青烟规矩的坐好,腰背挺的笔直,认真点头,「嗯,我来看看你过得怎麽样。」
「没有别的用心?」
她似有所指,又问了一句。
谢青烟一顿,没有的话怎麽也说不出话。
好一会儿,绯红着小脸问,「你,你这几日,有消气吗?」
都过去好几日了,总不至於还生着气吧,那她真是她这辈子见过气性最大之人了。
然而事实证明,纪昭月就是她这辈子见过气性最大的人。
对方轻哼一声,「消气?我都要气死了,你让我如何消气。」
谢青烟:……
轻轻咬着唇瓣,如水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瞪向她。
这都过去多久了,她还生着气?
什麽时候原谅她这件事,纪昭月自有定夺,总之不是现在。
「冬猎将近,你们谢家准备好参加冬猎了吗?」
她忽而问。
谢青烟还在想着对方不消气,又对自己疏离冷淡的事,回话的声音也闷闷的,不高兴极了。
「冬猎严寒,谢家许不会参加。」
「不参加?那可不成,这件事我会和谢良说的。」
谢青烟:……
她还能说什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去冬猎能做什麽,天天看着你不搭理我吗?」
皇城大,她们起码不至於日日碰面,冬猎就不一样了,只要有心,她每日都能看见纪昭月的身影,然後又不被她搭理。
时日久了,能把自己闷死。
「总有些事要你看着。」
谢青烟懵懵歪头,「什麽事?」
她却不说了,一副让她猜的模样。
她气的抿唇,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本还要和她说的事,坐在她对面紧张的握紧了茶盏,嘴巴张张合合,半晌说不出来,实在是主动与她说这件事太像是讨好了。
太像讨好她了。
谢青烟犹豫着,好一会儿才在对方的催促中开口,「昨夜,英王来找我了。」
纪昭月:?
「你说这件事,是故意来气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