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沽酒这家酒吧也不过刚刚营业了两三年而已,但就在这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沽酒就已经成为了安淮市最受欢迎,客流量最大的酒吧之一。
在沽酒中消费的客人除了寻求日常消遣的普通年轻人以外,也有许多有钱有时间的富人偶尔会光临此地。
刚巧,大画家季元渊正是沽酒的钻卡会员之一。
季元渊平时来沽酒的时候,他的身边一般都会有王涛的存在。
只不过比起朋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倒更像是“主仆”。
季元渊负责点酒挥霍潇洒,而王涛就负责在酒局中扮丑逗乐。
像他们俩这种组合倒也不算十分少见,但季元渊可是封枫名义上的丈夫,虞小飞也难免会多关注一点。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离婚,他马上就要破产了,你还是赶紧离他远点比较好。”
当初在知道自己的老板和季元渊竟然是夫夫的时候,说虞小飞险些惊掉了下巴。
封枫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和季元渊这种人结婚,不过也幸好他们两个人只是表面关系,季元渊也没对封枫出手。
否则虞小飞肯定得带着一伙人去找季元渊好好“聊聊”。
虞小飞阴测测的给封枫出主意:
“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他的钻卡会员从系统中移除,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他出现在店里。”
“没必要。”
封枫看了眼桌上已经被自己吃完的海鲜粥:“赚谁的钱不是赚?从他身上赚的钱越多越好。”
他如果真的想要把季元渊从店里赶出去,在季元渊第一次出现在沽酒的时候,封枫就不会让他踏进店内一步。
虞小飞倒也了解封枫爱钱的性子,他也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反正再过不久季元渊也没法继续承担维续钻卡所需的会员费!
“这几天也没季元渊的消息,他不会是因为没脸见人而跑出安淮了吧?”
“那倒也没有,他只是疯了而已。”
虞小飞张了张嘴:“……6”
隔天,一觉睡到了大中午的封枫踩着拖鞋打开了房间大门,而他前脚离开自己的房间,后脚他就听到了楼下厨房传来做饭阿姨“绝望”的哀嚎──
“季先生!你为什么要给鸡摆造型!难道我们就不能把它普普通通地放进锅里吗?”
紧接着就是季元渊一本正经地解释:“不行!我看那些菜谱上都会给鸡摆造型,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为菜谱不会随随便便就给鸡摆出一个单脚独立,手举萝卜雕花的造型!
我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饭了,就没见过这种造型,季先生您就听我一句劝吧。”
季元渊依旧在坚持:
“我知道阁下的厨艺很强,但假如我是说假如,倘若我真的可以创造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炖鸡新造型,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已经来到客厅的封枫在听到这段诡异的对话后折身就要返回房间,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