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湿漉漉的手掌抚摸她的脸,轻柔的吻跟着落下,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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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在今夜走进时渠的房间,却没能在今夜走出去。
“你是不是该睡觉了?头疼不疼?”
何夕无奈地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
“我不疼,我吃药了,所以不疼。不困,所以不睡觉。”
时渠的脑子已经迷糊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何夕在她期盼的眼神里爬上床和她并排躺着:
“我不困我可困了哦。”
时渠趴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看她:
“那你睡觉吧,我关灯。”
何夕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时渠侧躺下来,双手拢在胸前:
“那不看了,可以抱抱你吗?”
何夕乘机哄她:“抱吧,抱了要闭上眼睛。”
时渠闭着眼睛蹭进她怀里,手臂扣住她的腰。
安静了没一会儿,
时渠:“何夕姐姐?”
何夕:“嗯?”
时渠:“我喜欢你。”
何夕笑,胸膛轻轻震动:“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
时渠又:“何夕姐姐~”
何夕:“在。”
时渠:“好喜欢你呀~”
何夕:“知道。”
……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时渠:“姐姐?”
何夕已经困得不想出声了,她揉揉她的脑袋,表示自己有在听。
时渠这次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
“我喜欢你,你是何夕,不是温珏,不是谭文初……不是陆园,好多好多声喜欢你,我攒了好多年,说不完啊……”
何夕亲亲她的脸颊:
“嗯,我都听见了,这么多年的,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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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意识总是比眼睛更早醒来,而触感又总是比意识醒得更早一点。
时渠觉得自己脖子上粘了一团头发,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伸手就拽了一把。
“嘶——”
什么声音?
时渠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意识彻底回笼,记起床上还有个人。
何夕捂着脑袋缩进被子里:
“姐姐要被你揪秃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时渠伸手去帮忙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