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谅一猜就猜中了:“你想去帮何夕搞庭审的事吧?你去吧,我这边也可以帮忙。”
岁芊:“哎呀!说到这事我今天可是骂爽了!我就说何夕怎么那么贴陆园呢,感情是陆园ps版!经历这么一下,爱她的要爱死她了!”
汪谅就笑:“喏,这里有个爱她的也要爱死她了!”
时渠叹气:“那恨她的也要恨死她了呀,我明天再把资料都发给你们,今天太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岁芊:“诶,你要去庭审的话,帮我给何晨带个东西呗!”
时渠:“带什么?”
岁芊对着镜头打了一套拳:“嚯嚯——带些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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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台灯还亮着。
“姐姐你怎么还没睡?”
她爬上床,看到何夕手里捧着的是绘本,
“下午睡太久了吗?这个晚安绘本真的很催眠,看得人心里暖暖的。”
躺进被子里,是沐浴露混着姐姐的味道。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自己陷进枕头,侧过脸去看何夕:
“姐姐啊,你明天……”
她的手拽着自己的睡衣下摆,纠结地在一起揉搓。
她没能发现,何夕手里的纸张已经捏了许久还没有翻页。
“明天怎么了?”
“明天……什么时候走啊。”
该死的嘴。
让她带你一起走啊!
问什么问!
时渠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绘本闭合的声音。
“明天早上九点钟的飞机。”
这么早?!
时渠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灯光下的阴影出神。
“啪嗒——”
灯关了,眼前一黑,浓得看不见。
“睡觉吧?”
“不……”
黑暗里好像是要更有勇气一点。
时渠往外滚了半圈,将头抵在何夕的肩膀上:
“何夕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我想……和你……”
会不会太冒犯?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
何夕一向不愿提起,都是自己解决。
她以什么身份去?
到时候怕是又要传谣言。
“唔——”
何夕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托了托,然后吻住她的唇。
姐姐误会了,她不是想这个啊。
时渠挣扎了几下,把她推开:
“不是……你明天不是九点的飞机……”
她稍微使了点力气,将她推到平躺,然后自己翻身张腿压上去,
就好像处于绝对掌控的位置就不会得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