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渠的嗓子喊了两句就开始发哑,何夕没有做得太过分,就只是亲亲摸摸,可时渠还是止不住在她手上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病中的身体格外敏感,还是因为何夕碰了之前没碰过的地方,时渠轻而易举地溃不成军。
甚至最后一刻,呜咽着滚出泪来。
何夕抱住她安抚:
“好了好了,没事了……”
时渠缩在她怀里,第一次觉得何夕的爱有点难以招架:
“姐姐你是不是也看中了我的身体?”
何夕也在深深的检讨和自责中,但实话还是要说:
“嗯。”
承认得真快。
时渠十分不好意思: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那你喜欢我的时候,我才……”
我才二十岁,大部分时间都是个扛着机器的、灰头土脸的实习生,你到底是怎么看上我的?
何夕将脸藏进她的头发里:
“所以我常常觉得自己在犯罪,你那时候太小了。”
二十岁的时渠,真的太小孩子气了。
时渠伸手,毫不意外碰到发热的耳尖,她乘机证实一件事:
“姐姐,你是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吗?”
何夕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从哪里开始,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控,等她意识到,或者说,愿意去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陷得无法脱身。
她将脸埋得更深:
“至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了。”
时渠放在她耳朵上的手轻轻捏了捏,这样,应该会红得均匀一点?
何夕的喜欢,比时渠知道的还要多、还要深。
她意识到,这七年来,姐姐忍受的痛苦一点都不比自己少。
甚至,早在她们一起拍摄综艺的那几个月,当她无数遍纠结、确认、担忧着自己的喜欢时,姐姐也在苦恼着。
与此同时,她还要应对忙碌的工作和贪婪的家人。
时渠庆幸自己这些年坚持把盛青做起来了,也庆幸有陈淑华这样的妈妈。
这些让她们的感情少承受了太多风险,让她可以抽出身来,去帮忙解决绊住何夕的问题。
这样一看,她们真是天生一对。
时渠握住何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何夕姐姐,感受到了吗?它在为你情动。”
“所以,不要再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啦。”
“我努力长大,这具身体永远为你准备好,只为你准备好。”
热切的吻印下来,激起新一轮的战栗。
“明天还是留在家里休息?”
“嗯?其实也可以和你一起去。现在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我少说话就好。”
“我怕,明天就不是了……”
“啊?”
“对不起小渠,我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想亲吻,忍不住想拥抱,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用身体的反应来诉说、来求证、来讨要,任何意义上的我爱你。
在这样近乎是乞求的邀请下,时渠又能有什么定力呢?
她握住何夕的腰,将她的睡衣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