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紧腹部,拧眉抗议,“拔出去!”
太可耻了!
狭小的洗手间隔间里,我衣衫不整,被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男人占据,他庞硕的物,契合着我,涩的我难受,但还吐不出去,一如我悬在嗓子眼处的心脏,闹得我几近疯魔。
盛怀翊从正面来,本就是不受用的体位,不能完全没入,他卡在那里,也是不好受的厉害,再被我排斥,他冷峻的眉目紧拧,像是要教训我似的,我越是抗拒,他越是和我较劲儿似的往里进。
他说:“你不让我进去,一直这么悬着,到最后,吃亏的人,只有你自己!”
我也知道我这么和盛怀翊耗下去,吃亏的人会是我自己,但是我不抵触,只会更吃亏。
这个男人这么恶劣,他女朋友和未来的岳母还在前厅吃饭,他却把我堵在这么逼仄的空间里,做这么龌龊下流的事情,我若是让他如愿,以后他指不定要如何猖狂!
到时候,别说是餐厅的桌布下面和熙来攘往的洗手间,就算是川流不息、人声鼎沸的马路上,他也能做出来这么无耻的行为!
我已经让他在餐桌下面占了我一次便宜,同样的错,我绝对不会犯两次!
“盛总就这么确定吃亏的人会是我?”我反问盛怀翊,又与他分析利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突然吊住林嘉珊想做什么,你就不怕和我这么没羞没臊的继续下去,会被她发现?”
我告诉盛怀翊说,这女人的第六感,灵敏度不亚于警犬,我出来了,你也出来了,这一前一后,还这么久不回去,但凡有点脑子的女人,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有问题。
我克制抓心挠肝似的情动,抬起手摸盛怀翊的脸,冷笑了一声,“当心你的如意算盘到时候敲不响了!”
盛怀翊不以为意,他低头咬住我摸他脸的手指,吮吸着我白嫩的指尖,淡笑道:“如果被发现,怕是那位太子爷那里,也瞒不住了,到时候,你除了我,似乎别无选择!”
听出来盛怀翊话里的威胁,我怔忪了两秒,瞪着他,又怒又气。
“疯子!”
我和盛怀翊真的耗不起,他本就是这世界最猖獗的黑道头子,他离经叛道、荒诞不羁,公开场合下都敢和我公然宣淫,让靠山知道我和他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盛怀翊说:“是,因为你,我早就疯了!”
他又低头舔我的唇和下颌,湿滑的舌,像是滑溜溜的泥鳅,舔的我心痒难耐。
他告诉我说,他这人一向有三不碰,不碰救命钱,不碰毒品,不碰有主儿的女人,但是他为了我,破了这个例,还说哪天心甘情愿跟了他,让他在靠山那里栽跟头儿都愿意!
他说话的时候,上面的舌撩拨着我的神经,下面的毒龙,也死命的往里搅。
他这么固执,我和他谁都不好受,还弄的我有些疼,哪怕内里已经湿了,但是位置不太准确,他悬楞着,始终都处在一个偏差的角度,闹得我腹部像是搅着一团火,涨呼呼的疼。
我压低声音和盛怀翊说:“你出去,我疼,这个角度不对,你坚持下去,我会有炎症的!”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东西,热乎乎的烫着我尿道的位置,这个角度,我和靠山都很少尝试,一则是不舒服,二则是入的不深,盛怀翊选了这么个折磨人的角度,还这么固执,不把人逼疯才怪!
盛怀翊也知道位置不对,只是他好不容易进去了一些,哪里舍得出去?
万一出去以后,再也没有办法重新进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咬着牙,和我说:“拿手握着,你自己找角度!”
我气得快哭出来了。
见我恼羞成怒,他又说:“你要是不同意,就这样,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盛怀翊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我的软肋。
他有时间和精力跟我耗下去,但是我没有。
我不仅没有和他猫逗老鼠一样耗下去的时间和精力,我继续和他较劲儿,最后吃亏的人,终归是我!
林太太和林嘉珊还在外面等着,我已经耽误很久的时间了,林嘉珊没有办法找到男厕所,但是女厕所,她还是能进得来的。
与其让她找进来,发现这么不堪的一幕,我倒不如哄好盛怀翊,省的把事情闹大,落得无法收场的地步!
深呼吸一口气,我认命的往下伸出手,摸上滚烫如烙铁一样的根部。
几乎是我微凉的手指握住盛怀翊那瞬,他嗓音间便发出来一声难耐的低喘,似毒药,似烈酒,要了命的性感!
我发颤的手指握着险些握不住的东西,根本就不敢抬起头看盛怀翊,只能低着头,用贝齿咬唇,像是没有尊严的女奴,眼含泪花,由着他欺凌践踏。
我试探性用他的东西,屈辱的找着角度,划动了好几次,才让硬到肿胀的物,寻觅到那个窄小的口。
无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再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抿紧薄唇的男人,陌生又熟悉,低喃道:“一定要这样吗?”
盛怀翊说:“你不想动,我动也是一样的!”
他像是看不到我的慌乱和无助似的,还和我开玩笑说:“我只是伤了手臂,第三条腿,好着呢,嗯……腰也好着呢!”
盛怀翊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我不死心,又问他:“戴套好吗?”
他说没有套,像是见不得我为难似的,他难得做出来让步,他说:“我可以不射-里面!”
怕我得寸进尺,他又说:“别再和我讲条件,我对你的容忍度,已经够低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像你这样戏弄我!”
他这是新仇旧恨今天想一起报啊!
我不再吭声,多说无益,反而是把自己置于一个被动的境地,只好重新认命的低下头,将分泌丝丝粘稠液体的顶端,抵在发红的小口处,慢慢往里入。
我没有去看,但是可以感知到被撑开的疼和挤向四散的软肉,在叫嚣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