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些愚蠢的眷属一样滥杀无辜吗?”
“你说什么?!”
“你说话太难听了。”
“斯托拉斯,你是在说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吗?”
弗法、布涅和巴尔依次说道。蕾妮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自己还不是什么都忘了。我帮你实现愿望的时候,给了你一个装着梅利亚记忆的魔法器,你却完全不记得了。你还抱着它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喊着‘梅利亚……’”
“闭嘴!我什么时候哭得稀里哗啦了?”
“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恢复什么记忆?我是通过读取你的想法,分析情况后才想起来的。”
蕾妮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失去的记忆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奈瑞德消失后,我们从‘规则’中解脱出来,你或许就能恢复记忆了。”
“希望如此。”
斯托拉斯的手顿了一下,他若有所思说道:
“你……希望我想起你吗?”
“无所谓,只是失忆的感觉太难受了。”
蕾妮轻松地笑了笑。斯托拉斯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突然敲了一下蕾妮的额头:
“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你干嘛脾气!”
“你应该学着察言观色!”
“察言观色?我可是活了四辈子的人!”
“那你应该能猜到我是什么意思吧?唉,果然还是不明白!”
“我怎么不明白!我知道!你刚才是在撩我——!!”
蕾妮大声喊道。斯托拉斯愣了一下,看着一脸得意的蕾妮,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颤抖着手指着蕾妮,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
“你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你表现得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总是想方设法地勾引我!”
“勾,勾引?谁勾引你了!”
“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为什么要给我面子,为什么!”
“那你倒是表白啊!你又不表白,我先拒绝你,岂不是很尴尬!”
“你这个胆小鬼……!”
“我本来就是这样!”
蕾妮和斯托拉斯吵得不可开交,布涅、弗法和巴尔连忙现身,将他们分开。
“到底是谁不会察言观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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