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呼吸声,她都没有听到了。
包间内的所有人听到这一响声,纷纷跑出来,原子厉是率先跑出来的,一手扶着洛景鸢的左手,犀利的眼神扫了周围一圈,厉声道:“谁做的?”
保镖早在人被打了之后,第一时间就将邵言钳制住。
他有些狼狈,但抬起头,双眸发亮,像一只哈士奇一般,带着明晃晃的得意自豪,甚至希望求夸奖。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易洛洛抚着额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她只听到,洛景鸢冷笑一声:“很好。”
从他开始,周围一圈都渐渐泛起冷气,离得近的宣子楠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默默地移了一下脚步,却被洛景鸢一把强硬地拉到怀里,他现在被打得气急了,哪有什么温柔可言,甚至恨不得将罪魁祸首吊起来打。
他舔着舌尖,一想到斑驳的红痕遍布光洁白皙的后背,心里就兴奋得不行。
这种变态的表情,却被熟知原著的易洛洛捕捉到了。
完蛋,忘了,反派越气愤,越激动,越变态。
她看着还在状态外的邵言,恨铁不成钢,这个傻小子,
还在笑兮兮的。
“那个……我说他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她喉咙上下滚动,有些心虚,反派最是出其不意,说不定示个弱,就戳中了他某个点,将人放了,还不计较。
毕竟这是个酒鬼,虽然不大可能。
“呵,你觉得呢?”他眼底凉薄,没心没肺地笑着,像个地狱爬上的恶鬼,带着无尽的怨念。
“君子动口不动手,您觉得呢?”她谄媚道。
“说得有理,”话锋一转,“可我不是君子。”他挥了一下手,“将客人带回去,我要调教调教他。”
调教!!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洛景鸢说的话不像假,那几个钳制邵言的保镖,果然拖着他的双手,将人往楼梯口带。
邵言没有闹腾,脑袋一点一点,完全是睡着的模样。
易洛洛一时有些无语,这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往人后脑勺来了一下。
“不不不行,君子不能动口也不能动手的……”
毕竟动口……万一,这男主的清白不保,这世界会不会崩塌啊!
“小姑娘,我可是按照你说的来做,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动手还是动口?”
他箍着宣子楠的腰,将整个身子懒散地倚在她的身上,看来刚刚那一下,打得不轻。
宣子楠全身不安,但能求助的邵言都自身难保,易洛洛一看,不过是个女孩,怎么护她。
易洛洛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笑嘻嘻道:“那我就……”
她最后几个字延长许久
,说得又慢,眼神却在观察四周。
转了一圈后,将所有地点眼熟于心,她才缓缓道:“什么也不选。”
话音未落,她几步并作,直接将邵言的一只手抢了过来,一只脚踢在了保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