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易洛洛喜欢,他人假手报仇总归是不如自己亲手报复回去的强。
太后挑的日子还真让人赶上了,书院招新,这个日子,正是新的院生来书院的日子。
院门口停了许多华丽的马车,无一例外,出来的小姐公子穿得都花花绿绿的,反正,在易洛洛眼里,看着就花眼。
京城不乏生得貌美的女子,可是像易洛洛生得这般貌美的还真是少。
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摇曳的风情。
自她一下车,倒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三两聚在一起的小友,讨论着这是谁家的姑娘。
生得真好。
有些男子甚至一瞧见她的脸,双颊就像火烧云一般,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脸红的不行。
纯情得很。
不自觉地靠近她。
谢玄好不容易从重重包围里挤了进来,满头大汗:“阿姊,快快快,将这面纱带上,阿娘特意嘱咐我的。”
谢玄说得气喘吁吁,易洛洛都替他捏把汗。从袖里掏出了绣帕,替他抹了些汗,又将绣帕给了他。
“阿娘为何没有同我说?”
谢母事无大小,句句细说,还真没说,让她戴上面纱,这事若是重要,谢母定会同她说的。
谢玄在易洛洛的目光下,越发地心虚了,他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看不得那些男子垂涎自己阿姊的漂亮的脸蛋,那一张张快流口水的脸,莫要污了阿姊的眼。
见易洛洛没动作,他干脆自己上手,将面纱往她脸上套去:“让你戴上就
戴上,话那么多作甚。”
说话那么粗鲁,但是动作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坏了易洛洛这张吹弹可破,白皙的小脸蛋。
将半边脸遮住,谢玄终于歇了一口气,如芒在刺的视线终于减弱了些。哼!那些臭男人,也配看我阿姊的脸蛋。
人群中,传来一声刻薄的女声:“呵,生得这般招摇,就不该来书院,污了书院这圣地。”
这话实在是将易洛洛这张脸贬得一文不值。
易洛洛缓缓抬眼,想看看是哪个出头娘想被打脸了,没想到,谢玄像炮仗,一点就炸,恼怒道:“谁?哪个尖酸刻薄的,说出这么酸酸的话,嫉妒我阿姊。”
南边让出了一条路,一个穿着绿纱的女子,走了出来,生得倒是仙气飘飘的脸蛋,但是一出口,却毁了这张脸蛋的清冷感:“你……你这个蛮小子,说谁尖酸刻薄,小心我阿爹参你阿爹一本,让你阿爹吃不了兜着走。”
“哟哟哟,你有本事就参啊,我爹爹是礼部李侍郎,你可别打谎,一定要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礼部侍郎就是前几日一直找谢父麻烦的那位吧,这……还真是物尽其用啊,自己因为礼部侍郎的儿子挨打了,就在礼部侍郎身上找回来。
难怪,这位阿哥平日都是横着走,一天好几个爹,谁不横着走。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阿哥,你为何会和礼部侍郎的儿子结怨啊?”
想到此,谢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