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间,整个学堂的视线都看着匆匆赶来,还未坐稳的两人。
易洛洛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尴尬……
关键时刻,言若倒是出来救急了:“夫子,我来解释一下吧!”
夫子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你?我记得你次次倒一,既然如此,你便来替她说一说这段意思。”
没想到,言若在夫子的视线下,居然真将这段意思说得明明白白,甚至还说了一下自己的心得。
“不错不错。”夫子背着手,满意地朝台子走去,“都学一学言若的这种知耻而后的学习法子,笨鸟都知道先飞了,你们这些顽徒……”
言若:“……”
明明知道夫子在夸奖她,可就是感觉哪儿不对劲。
下了早课之后,易洛洛和祖礼本打算回去,但是半路却被言若拦了下来。
易洛洛:“???”
言若却拉着两人,悄咪咪地寻了一个角落,之后,用着只有两人的能听到的声音。
她略微带着一丝神秘感说道:“我终于发现是谁要害我了。”
“???”
她那占卜之术都没有算出来呢??
她将昨晚上经历的事说了一遍,说得荡气回肠,惊心动魄,易洛洛觉得,这人以后府上若是被抄了,倒是可以去茶楼当个说书先生。
“所以,你房里进了个贼,并且准备烧死你?”
易洛洛将言若说的一大段话,总结了一遍。
言若非常坚定地重重地点了个头,这下这下就连祖礼都翻了个朝向
天际的大白眼。就这么些事,她居然能说得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最蠢的是,自己居然能好生生地待在这听她说那些屁话。
她一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无语地说道:“这人绝不是背后的主谋。”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多是背后主谋推出来顶罪的一个虾兵蟹将。”
“???”不会吧,她特意将人抓起来,还打算审问一番呢!
易洛洛还是安慰了她一句:“无事,烧你寝屋的是什么打扮的。”
言若因着太嚣张了,从进入书院的第二日,就将同寝屋的室友逼走了,从此之后,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寝屋。但是她本人却不觉得孤单,甚至觉得,十分荣幸,是自己厉害的象征。
还好,幸亏她的寝屋没有其他人,否则烧起来了,另一个人岂不是被无辜牵连了。
言若当时是在黑暗中将人抓住的,直接打昏了,关在另一个空荡荡的木柜子里,还正好,塞下了一个人。
“当时太黑了,我没仔细瞧,直接塞了个布子,绑了绳子,关进了柜子里”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当时太困了,就睡着了,早晨起来忘了柜子里还有个人。”她询问道,“不然,我们现在去瞧瞧。”
“……”
易洛洛也是服了这般心大的人,不过,还好心大,否则整日待在自己阿姊那偌大的光环之中,不得憋屈死,之后报复社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