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时,便说她印堂发红。
连忙拉扯着她,往自己的印堂戳去:“你快帮我瞧瞧,我这还红着吗?”
易洛洛摇了摇头,言若刚松了一口气,便又听她道:“但是红变黑了。”
“!!!”
“无事,你近日安安分分地待在书院,黑气会淡的,那个平安符莫要丢了,关键时刻可救你的性命。”
言若摸了摸脖颈前的平安符,庆幸道:“难怪昨晚我能醒来,我一直觉得脖子前发烫,原是这平安符在提醒着我。”
她决定了,等这场祸事过了之后,她要将这平安符供起来。
一直未发声的祖礼,突然插了一句进来:“洛洛,你说起诅咒这事,我在宫中也有所耳闻。当年住在雨薇宫的那位,听一些宫女说,似乎是中了诅咒,才没的。现在想来,雨薇宫的那位,死得可真蹊跷啊!”
虽然易洛洛早就猜到了雨薇宫那位可能与家族有关系,但是听到祖礼这么说,她倒是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易洛洛将药粉倒进了药壶,并将壶子让她们守着,说是这丫鬟醒来了,就灌一呗茶下肚。若是没昏过去,那就再灌一杯,直到她昏过去。
她则是先去琢磨一下这个诅咒的解除法子。原主天赋虽高,但是不屑于学这种腌臜诅咒,所以脑海里并没有相关的记载。
她只能先试试,飞鸽传书能不能联系到自己的爹爹。
她离开言若的院子后,走远了一段路,直到看不
见她的身影了,院外的树丛,一个丫鬟偷偷摸摸地爬了出来。
她以为万无一失,但是,易洛洛早在院门口就察觉到了她的气息,不外乎别的,而是她的印堂也发着红,还是赤红。
这么大大的红色,易洛洛只要不是眼瞎,怎么可能看不见。
她跟在丫鬟后面,看着她进了一个院子,那个院子并不是太好,反正相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这院子可谓是寒酸。
她用轻功,跳上了院外的一颗歪脖子树,靠着那几片叶子的遮挡,只露出双熠熠闪烁的眸子。
咕噜咕噜地转,看着不远处,树下的两个狼狈为奸的人。
一个自然是她刚刚跟踪的那个丫鬟,另一个果然是那个性格大变的姑娘,似乎叫林雨落吧!
她坐在树下的桌子上,另一个丫鬟正将言若院子里发生的事,一句一句事无巨细地报告清楚。
但是说完了,那丫鬟又像翻脸不认人似的,突然面露不屑,似乎与面前这个人多讲一句话都是污了自己。
林雨落怎会怕这么一点不屑,轻轻哼笑了一声:“你倒是同你的主子一个性子,一样的……”
“蠢。”
话音刚落,刚刚还面露不屑的姑娘,身形一颤,手脚无力地倒了下去。
而林雨落只是冷冷地一瞥,眼神里没有一丝丝感情,从兜里掏出一瓶小白瓷瓶,晃了晃,里面是晃动的液体。
那液体从瓶口到处,滴在那丫鬟的尸体上,尸体竟然逐渐地开
始融化。
林雨落轻轻笑了一声:“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