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言贵妃常磕着,这瓶金疮药是她经常用的,想必很不错,公主可以试试。”
祖礼本还有一丝心软,觉得自己是不是将人骂得太狠了,正想哼唧两声,接过。
却猝不及防地听到这番话,气得直接将金疮药夺了过来,仍在了他的额头上,没一会,便鼓起了好大的一个红包。
气哄哄地去了谢府,将信封送到了谢府,回到了易洛洛的宫殿,仍然很是生气。
易洛洛替她到了一杯茶,吹了一下,递到她的嘴边:“怎么了?被你皇兄刁难了?生气了?”
祖礼嘬了一小口茶,还是觉得烫,接过茶,氤氲的水汽中缓缓开口:“才没有,只不过被一个蠢蛋给气着了。”
易洛洛饶有兴趣:“来,让我猜猜,可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于侍卫?”
她可是拥有这原著小说的人,自然知道祖礼喜欢一个侯爷的小世子,但是那个小世子却爱极了言棠,听说,还是一见钟情呢!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才知道自己漏了嘴
,连忙改了说辞,“不是他,怎么会是那个蠢蛋。”
易洛洛杵着下巴:“那,还有哪位侍卫能在咱们的祖礼公主这儿,拥有如此特别的称呼?”
祖礼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好吧,就是他。”
她十分纳闷:“你说,我相貌生得也不差,家世比言棠好,,学识也并非不如言棠,为何他就对言棠执迷不悟,却不肯看我一眼呢?”
“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也可能是你不具备让他一见钟情的资质吧。
她打了个哈切:“听姐姐一句劝,缘分这事,妙不可言,他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喜欢,便是强扭的瓜也不甜。”
“当然,你若是爱吃苦的瓜也行,说不准怄一怄就甜了,你说呢?”
原著中,祖礼苦苦追求于侍卫不得,转而气得不行,嫁给了他的死对头。
秉着这辈子既然不能嫁给心上人,那就得嫁给心上人的敌人,气死他,至少还能被他记住,这个女人很可恶,可恶到不择手段。
但是,祖礼却在与她夫君同仇敌忾的过程中,相爱了。
夫妻俩一合计,气那人做什么,秀恩爱不香吗。之后,祖礼很少出现在于侍卫眼中了,但是,于侍卫却阴差阳错地喜欢上了祖礼。
可惜,再也没有人在回头的阑珊处等他了。
易洛洛想的是,既然原著中,两人有缘无分,那么这次,她干脆就撮合祖礼和她未来的夫君——于侍卫的敌人。
“你觉得前几日
进宫的那个状元郎如何,生得俊不俊?”
祖礼摸不着头脑,怎的突然又扯到了别人的身上了。但她脑海中依稀闪过那个意气风发,穿着灿红色衣裳的袍子的男子。
似乎……还挺帅的。
她实话实说:“挺俊的,怎么了?”
“你不会是想在后宫养面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