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我自己的女朋友,怎么就不礼貌了?”方承薄抬起她的下巴,指尖轻轻的磨蹭,像挠小猫一样。
他直白,却又给她可退的空间。
花杏的心仿佛在他手上,被他挠得七上八下。
她恨恨瞪他:“又不是没亲过,你至于吗?”
说完她重新拉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扯,她贴过去,主动咬上那张薄唇。
方承薄很喜欢她主动。
更喜欢她故作从容后,被他发现她在紧张。
他纵容她作乱,然后慢慢接过主动权。
像只妖精似的拖她一起沉沦在一场名为爱的欲望里,谁也不能逃脱。
越吻,想要的越多。
面前的人也渐渐失去理智,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眯了眯眼睛,顺从本能。
刚刚被扎好的衣摆再次被挑起,被推到它不该有的高度上,暴露本该掩藏的风景。
穿越的第六十七天
大脑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花杏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靠着椅子,呆呆的看着头顶暖黄灯罩,雪白的脖子绷出一条漂亮的弧度。
有什么束缚被松开,她好像该阻止。
可是软而无力的手臂只想懒羊羊的耷拉,并不想动弹。
方承薄轻咬红晕,又怕重了惹痛她。
舌尖轻点了点,又恶作剧似的吮,如愿察觉到她僵硬,他松开了。
她窝在椅子上,凌乱极了。
她的眼睛失焦,像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呼吸。
不曾有过半点抵抗的她,让他的心化成一摊水。
他不熟练给她扶好小衣,绕过后背扣上扣子,又整理好皱巴巴的白t,把她抱在怀里。
平复了一会,花杏窝在他怀里说:“我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你手上。”
自从上次马场一别,她就有预感,她迟早要被他吃干抹净。
别看他平时文质彬彬,可是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见过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撕破了那层皮,他会露出獠牙。
方承薄亲昵的贴着她的发顶,眼底尽是满足:“如果在这种地方要你,太委屈你了。”
上一次在马场他就没控制住自己,这一回他要是还那么冲动,他就真该找间寺庙打磨一下心性。
“说得你刚刚好像不过分似的。”花杏吐槽。
湿漉漉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上,特别是被他咬过的地方,羞得她脸颊绯红。
“花杏。”方承薄幽幽叹口气,“虽然我很努力的想要尊重你,可是你也别忘了我是个男人,我也会想和心爱的人共赴巫山。”
他抓着她的手把玩,小声控诉:“谁谈恋爱像我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比地下情人还惨;我若不主动找过来,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