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佩戴内部的无线导播通话,分工合作。
张勇敢推动开启的摄像机游走,拍摄演播厅内部的每个角落。随即,他在摄影区外的墙上发现另一张海龟汤:
他们上台了
大家还活着
大家死掉了
“好晦气啊。”张勇敢把海龟汤的内容拍给隔壁看。
隔壁新闻部。
墙上的电视机改变画面,呈现张勇敢拍摄的海龟汤内容。
满墙的黑色墙洞,往外扩大一圈。
“电视画面可以覆盖。”清洁工们诧异。
王可可激动不已。“演播厅就是决胜负的地方。”
鹿苗快速抄下第二个海龟汤的内容。“这个海龟汤没有最后一句问答案的话……两个海龟汤指向同一个真相。平安,问他们有没有找到新规则。”
拿着座机话筒的贺平安打“ok”的手势,随即吩咐电话那头的编导大叔。
不一会儿,电视画面变换,是镜头游弋拍摄演播厅内部的画面——摄像师正在寻找新规则。
张勇敢寻找新规则的同时,披上西装外套的邵蓉蓉回到摄影区,在播音桌后面正襟危坐,等待播报新闻。
桌上没有新闻稿子,桌子前的提词器一片空白。她深呼吸一口气,把今天播报过的新闻从回忆中翻出来,纂刻在脑海。
“化妆间和播音桌没有张贴新规则。”
“后期制作区也没有发现新规则。”
“控制室没有。”
“演播厅的其他地方也没有。”
通过无线导播通话的交流,编导大叔把情况反馈给贺平安。
张勇敢推着摄像机回摄影区,调整拍摄新闻主播的角度。
“……擦,另一个演播厅挤兑我们的画面!”
三人听见编导大叔的吐槽。
“电视机在播放什么画面?”
“呵,是清洁工坐在播音台后面的画面,别告诉我他们真的准备报道新闻。”
邵蓉蓉真想摘下蒙面的丝巾,露出嫌弃的表情。“外行人懂什么报道,别玷污我们的演播厅。”
“要雄起啊邵主播!”张勇敢为她打气。
隔壁新闻部。
满墙的洞又扩大一圈,宛如肮脏的霉菌把他们包围。
鹿苗和俞小挽坐在地上,琢磨两份海龟汤。
其他人盯紧墙洞和电视机。
此刻,电视机里的两个木讷清洁工,无神地盯着镜头,摘下了口罩。
两人嘴唇翕动,开始说话。
“死亡是生命系统所有的本来维持其存在的属性的丧失且不可逆转的永久性的终止。”
话音刚落,他们的脑子浑浑噩噩。
王可可机警:“关掉电视!”
大妈和年轻人急忙摸电视机的底部,死命地按。
他们哭丧脸:“关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