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师尊别担心,我知道的。”
漂亮的睫毛好像融化了一般透着水光,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谢珩几乎完全变成粉色的腮边,师月白轻柔地替他理了理,另一只手的动作却分毫不停。
师月白的手是握惯了剑的手,指腹自然有一层薄茧。平日里看起来如青葱柔夷一般,现在谢珩却吃足了苦头。
要把他带上极乐,却叫他又随时都担心会堕入深渊。
一开始甚至还催促师月白快一点的谢珩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就算在获得理智的间隙偶尔萌生出想要叫师月白慢一些的想法,也根本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师月白之前用来充当口枷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开扶在了他的腰上,但是现在,连呼吸都险些来不及的谢珩自然不可能再去做咬住嘴唇来堵住呻吟声的蠢事了。
他的身体轻颤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来。
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温柔的春情里。
很舒服
师月白空出的那只手扶着他的腰,四指虚虚附在他隆起的肚子上,仿佛在隔空安抚腹中的孩子。
“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呢。”没有人……
等到结束的时候,谢珩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师月白抱着他去洗澡。他原本白玉一般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在一片水汽中,像是诱人的水果。
他的身体完全脱了力,师月白不拉着,好像就会彻底沉进浴桶里。
春寒料峭,师月白怕他着凉,不敢拖得太久,想尽量速战速决。
谢珩却意识模糊地抓着她的手放在肿胀起来的胸上,含含糊糊地求她再吸一吸揉一揉。
师月白又不是圣人,道行粗浅的小狮子被蛊惑得三迷五道,尽管面上心如止水,手上动作分毫不差,其实要不是理智尚存,她恨不得现出原身来。
谢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清醒的谢珩似乎想起了刚刚自己干了什么,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好让师月白轻松一些,双颊红得更是厉害。
“小白你要不要洗?”
“我一会儿再洗就好。”
“你是不是好久没有休息了,我是不是打扰你好好休息了。”
清醒的谢珩显然乖顺许多,师月白很快结束战斗,把他从水里捞了出来,又转身去拿准备好的衣物。
“见师尊一面,胜过休憩多时。”师月白摇摇头拿来衣物,完全无视谢珩自己来的要求,很熟练地就给他套上了里衣。
她想要抱师尊回去,谢珩这回却怎么也不肯了。师月白无奈地笑笑,便坐在那里,看着谢珩自己站起来。
谢珩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完全是酸软的,只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倒在地上,被师月白捞住腰一把接住。
“师尊别逞强,摔了宝宝怎么办。”
谢珩的脸红得厉害:“我怕你累着。”
“师尊很轻,”师月白托着他的膝弯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我力气有多大你不知道么。”
谢珩仰头看着她:“小白这次可以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