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尼拉姆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准确说,是尼拉姆的脸黑得能滴墨,而秦三正捧着一杯珍珠奶茶,吸得“咕噜”作响,杯壁上还贴着张便利贴,写着“全糖去冰,珍珠双倍,续命专用”。
尼拉姆盯着秦三那副悠哉的模样,指节敲得桌面“笃笃”响,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说说吧,前几天你放任科拉斯搞那个‘消除欲望大奖赛’,你觉得收视率怎么样?”
秦三刚吸到嘴里的珍珠差点喷出来,他放下奶茶杯,双眉一皱,一脸“你问错人了”的无辜:“额……收视率这玩意儿,我又不是数据组的,哪懂啊?”
说着他又抿了一口,珍珠在嘴里嚼得脆响:“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了——你想啊,这世界的人平时看欲望大奖赛,顶多就是看本土骑士打怪,现在突然能见到其他世界的假面骑士,换谁不得好奇得抠脚?不得激动得原地蹦三尺高?”
“话是这么说,但你这是在动摇欲望大奖赛的根基!”尼拉姆往前倾了倾身,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眼神里满是无奈,“你以为观众看的是‘骑士’?他们看的是‘欲望大奖赛’的噱头!你把外世界的骑士拉过来,这不是砸自己饭碗吗?”
秦三听到“根基”俩字,眉头一挑,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点认真:“根基?我还真不在意这玩意儿。毕竟我就是个路过这个的破坏者而已,又不是欲望大奖赛的打工人,我只站在我觉得有理的那边。”
他晃了晃奶茶杯,剩下的珍珠在杯底撞出“哗啦”声,继续说道:“再说了,比赛要是连公平都没了,跟耍猴似的,观众迟早会看腻。科拉斯那事儿虽然是个小插曲,但该留的选手还得留——那些没搞小动作、真靠实力打怪的,总不能因为他搞事就一刀切吧?那也太不地道了。”
尼拉姆盯着秦三看了半天,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故意抬杠,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双手松开,转移了话题:“行,你赢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真要接着办基洛利之前搅和的那场比赛?”
“那必须的。”秦三又吸了一大口奶茶,嘴角还沾了点奶渍,他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比赛不就图个公平吗?虽然中间出了科拉斯这么个‘意外嘉宾’,但该留的人还得留,总不能让观众看个瑕疵品吧?”
“嗯。”尼拉姆微微点头表示认同,接着又问道,“新赛季是在今天吧?”
“嗯。”秦三应了一声,低头继续跟奶茶“战斗”,吸管吸到杯底出“滋滋”的声响。
接下来的几分钟,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奶茶吸管的“求救声”。
之后,办公室内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略显尴尬。
最后还是尼拉姆先开口:“那你先回去吧,别耽误了新赛季。”
“嗯。”秦三应了一声,放下空奶茶杯,抬手打起一个响指。
灰色波澜的次元壁跟火车似得从秦三旁边一扫而过,把他扫了进去,次元壁瞬间闭合,连个残影都没留——仿佛他从来没来过。
萨玛斯见状,转眼看向正在揉着太阳穴的尼拉姆,满脸疑惑地问道:“尼拉姆先生,您就打算放任秦三这样做下去吗?”
尼拉姆放下手,抬头看向天花板,语气里满是无力:“你觉得,你能打得过秦三吗?”
萨玛斯果断摇头:“不能。和那家伙打,我上去就是送菜。”
“那就对了。”尼拉姆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你不能,我不能,整个欲望大奖赛……就没人能打得过他。与其跟他硬刚,不如顺着他来,至少还能保住点脸面。”
萨玛斯听着,也只能沉默——毕竟实力差距摆在这,硬刚就是“以卵击石”,还是“鸡蛋碰花岗岩”那种。
与此同时,欲望大奖赛的浮台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茨姆莉穿着往日的黑白裙,手里拿着平板,嘴角弯成标准的营业弧度,看着面前的浮世英寿、樱井景和和鞍马祢音三人,笑着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欲望大奖赛可不只是一个单纯拯救世界的游戏哦。”
樱井景和立刻点头,脸上还带着点兴奋:“嗯!昨晚三来我家面馆买豚骨叉烧面的时候,顺口跟我提了一嘴——他还加了双倍溏心蛋,比我还能加料,跟开了挂似的!”
鞍马祢音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双马尾都跟着晃了晃,活像只没睡醒的柯基:“诶?纳尼纳尼?景和,三他说了什么啊?”
在她旁边的浮世英寿,指尖勾了下额前的碎,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漫不经心:“意思就是,拯救世界根本不需要搞成游戏的样子。换句直白的话——欲望大奖赛就是个‘拯救世界主题真人秀’。”
“说对了!”茨姆莉拍手笑道,“欢迎你们来到骑士真人秀——欲望大奖赛!”
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唰唰唰”闪出十几个眼睛状的漂浮摄像头,,一阵热烈的欢呼声突然炸响,差点把樱井景和和鞍马祢音吓得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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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上次科拉斯搞事的时候,就该告诉你们欲望大奖赛是真人秀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次元壁在旁边亮出,秦三从里面走了出来,还顺手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结果他一出来,刚才还热烈的欢呼声瞬间停了,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安静得能听到摄像头转动的“嗡嗡”声。
秦三的脸皮抽了一下,心里疯狂吐槽:合着这么不给我面子是吧?我一出来就这么安静,我又不是教导主任。你们这反应跟我妈突然查我手机似的,也太尴尬了!早知道刚才该放个bg,比如《好运来》,说不定气氛能更炸一点!
就在他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喊声响起:“我去!是秦三!”
这声音跟导火索似的,紧接着又是一阵欢呼声——虽然比刚才整齐的欢呼声差了点,但至少不是死寂了。
秦三的嘴角微微一撇,心里有点小委屈:终究是我天真了,我还以为我人气能比英寿高呢。
樱井景和赶紧走过去,向秦三询问道:“三,你召集我们过来,是待会儿要对付邪魔徒吗?”
“想多了。”秦三摆了摆手,回道,“召集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适应一下这氛围——毕竟以后要经常面对摄像头。”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就当我是吃饱了没事干,出来遛遛你们——主要是刚才在尼拉姆办公室喝了三杯奶茶,再不出来走走,我怕自己撑成球。”
鞍马祢音走到景和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拍得景和一趔趄,她还笑嘻嘻的:“景和,这种场合你确实得好好适应适应。”
浮世英寿双手抱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还补了一刀:“待会儿镜头拍你傻乐,粉丝肯定得截图做表情包。”
“啊嘞?”樱井景和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是……真人秀?那我之前打怪的时候脸崩了岂不是全播出去了?完了完了,社死现场预定啊家人们!”
秦三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行了,别慌了。走,我们去休息室预备预备——休息室有冰镇可乐,先到先得,晚了只能喝英寿剩下的气泡水。”
浮世英寿点了点头,应道:“嗯哼。”
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秦三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轻声地嘟囔出了一句:“到时候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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