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
“好戏在后头。
“这回抓了袁佩林,随便漏点啥,你看吧,很快佛龛的大名将响彻整个津海。”
洪智有跟着添了把柴。
“二位!
“他猖狂不了多久的。”
陆桥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杀意森森,语极快,声音也比平时提高了两度。
“实不相瞒。
“鄙人这次是受郑局长指示,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李涯拉下马。
“他不就仗着手里有个袁佩林吗?
“毛人凤当个宝,想露脸。
“门都没有。”
“我就不信,这个人还能钻地缝去了。”
陆桥山傲然冷笑道。
“明白了。
“老陆,有啥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吱声。”余则成道。
“我也是。”
洪智有点头道。
从站长家回来时,吴敬中已经暗示要尽快找到袁佩林的藏身之地。
必须谨慎、保密。
从某些方面来说,李涯是一个人单挑整个站里要员。
“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等着吧,不出三天,我就能把他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陆桥山阴冷说道。
“好。
“老陆,等你的好消息。”
余、洪二人起身离开。
“喂,是我。
“让你们稽查队的人把眼瞪大了,津海站所有的车都盯死了,尤其是站长的。
“今晚李涯可能会有行动。
“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陆桥山第一时间给老乡陆玉喜打了电话。
本站的人不能用。
老乡总能用吧?
如今的稽查队可是一股不小的实力,手下人员、装备、情报设备等都很精良,隐约有与行动队、中统特调科分庭抗礼的趋势了。
有这么一支力量,还怕搞不定李涯。
……
翌日清晨。
吴敬中和乔家才从汽车上走了下来。
两人都是一脸困顿。
“智有,打两条热毛巾,然后把迎宾室收拾出来,我和乔站长要补一觉。”吴敬中打着哈欠道。
昨晚他俩在绣春楼待了一宿。
女人,是享用不上了。
那鬼地方又吵又闹的,吵的楞没合过眼。
待擦了把脸。
洪智有退了出来。
陆桥山早站在门口等着了:“智有,站长昨晚去哪了?”
“说是刚从塘沽回来,公事,没敢问。”洪智有按照吴敬中的嘱托,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