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建丰点头了,他毛人凤、郑介民又算老几。”
李涯蔑然笑道。
“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当?”他正然看向余则成。
“副站长,谁不想做?
“出来抛头颅洒热血的啥,不就是好求个一官半职,封妻荫子么?”
余则成连忙表态。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等着吧。
“你这个副站长,我保定了。”
李涯起身单手插兜,拍了拍他走了出去。
“老同学,慢走,我送送你。”
余则成连忙一脸谄媚的追了出去。
一直把李涯送上车,才回到了屋子。
“老余。
“我刚刚听李涯说要保你做副站长,这,这是真的吗?”
翠平噔噔下了楼,欣喜问道。
“嗯,有可能。
“这人记仇,陆桥山将了他一军,他肯定是要还击的。”
余则成道。
“太好了。
“你要做了副站长,那就是站里的二号人物,什么机密文件都能搞到手了。”翠平大喜。
“哪那么简单。
“而且这事听听就行,当真大可不必。
“郑介民已经提名陆桥山,我又是‘戴派’,哪一方都不沾,李涯估摸着很难抬动。”余则成道。
“哎。
“你说这该死的戴笠,早不死,晚不死的。
“早点死,能少祸害咱们的同志。
“晚点,他好歹保你当了官再摔飞机也不迟啊。
“真是的。”
翠平气恼道。
余则成笑了笑,没说话。
戴笠早死晚死不重要,死了就是普天同庆。
“对了,你说站长是哪派的?”
上了楼,翠平好奇问道。
“站长?”
余则成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站长貌似是八面玲珑。
建丰、郑介民、沈醉、谢力公,似乎除了毛人凤,没有合不来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了。
再圆滑,再精通人情世故。
不也有个毛人凤一直过不去吗?
“睡吧。”
余则成没再多言。
……
翌日。
洪智有来到站里,日常去站长室把桌椅、沙、茶具一一清洗、擦拭了一遍。
站长不在。
他日常把余则成叫到了办公室下棋。
“智有,李涯说要扶我上去。
“你觉的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