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的眼前开始旋转,郁迟年的身影变得模糊而重叠,眼皮变得沉重,如同被千斤巨石压着,怎么也睁不开。
耳边,郁迟年的呼唤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终化作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向下坠去,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林舒——”
郁迟年眼疾手快,伸出双臂想要接住她,但林舒还是不可避免地倒在了他的面前,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而微弱。
郁迟年的手轻轻抚过林舒的额头,那热度仿佛能灼伤他的指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与心疼。
郁迟年慌忙将林舒打横抱起,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郁迟年一手托起她的头,一手拿着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那滚烫的林度透过毛巾传来,让他心头一紧。
……
家庭医生迅速打开药箱,取出体林计和退烧药。
郁迟年紧张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医生的每一个动作。
医生轻柔地将体林计放入林舒舌下,等待片刻后取出,查看读数时眉头微蹙。
郁迟年见状,心急如焚,喉结不自觉地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