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至少……我可以去见她们了。
你可能至今都会有一个疑惑,那就是:
为什么我当时要救你,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想起了……她们。
我的妻子玛丽,就是一名后天感染者。
是的,在生下菲恩娜后,就被几个畜生给害了。
他们凌辱了她并将尖锐的源石塞入了她的私处,甚至烧瞎了我女儿的两只眼睛。
而在这一切生的时候,我浑然不知。
直到……我被批准回家后,才现家中的惨状。
那天晚上,大雪茫茫,险些让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可喜的是,我成功地回到了家。
我本以为这是温馨的开始,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绝望的开端。
屋内凌乱不堪,血迹斑斑。
玛丽赤裸着倒在客厅。
头散乱,肢体扭曲,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还有一丝丝……绝望。
我抱起玛丽的身体,死亡一般的冰冷将我笼罩。
炉中的火焰早已消失,只剩灰烬。
我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满房子寻找菲恩娜。
可是,这是徒劳。
除了凌乱的挣扎痕迹和断裂的绳子,什么也没有。
那晚,我冲出家门,疯似的寻找掳走菲恩娜和奸杀海伦的凶手。
几乎找遍了整个圣骏堡。
终于,我找到了。
一个黑暗的巷子,这是噩梦。
几个人将菲恩娜压在身下,正在疯狂施暴,而她则绝望地看着巷口透过的一丝光亮。
他们在大笑着,在手舞足蹈着。
那一刻,我已被无尽的愤怒冲昏头脑,我抽出腰间的弯刀砍向了那几头畜生。
温热的血液溅到我的脸上,让我更加疯狂。
我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军装大衣脱下,盖在菲恩娜身上,然后将它们全部手刃。
就在我将它们杀死后,雪停了,乌云散去,露出月亮,而月光照进了小巷,照亮了我和菲恩娜的脸。
我回头看向菲恩娜,而她则看向我握着弯刀的手。
自那以后,我们很少说话。
从前她总跟在我屁股后面,活脱脱就是一个跟屁虫,自那以后,她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一言不,直到……乌萨斯张贴了征兵告示。
她怯生生地将紧闭的门打开,摸索着走出来,将征兵告示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眼睛失去高光的菲恩娜点了点头,就在我刚想握住她的手,想向她说一声对不起时,她惊恐地将手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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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还嘟囔着:不要,不要……
我将她送入了军营,在临走前我送给她一条由黑纱制成的眼罩。
也许是军营的氛围和战友的开导下,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开始与他人说话,甚至开始参加一些公众活动。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展的时候,厄运再次降临。
在一次处理暴乱的任务中,她不幸被源石刺中伤口。
我用尽人情和金钱将她留了下来,因为军营已经成为了她的家。
她不能再一次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