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魏公特意我们不能随意吃您给的糖。”
“嘁,魏老二还真是小气,吃糖又不能怎么样……”
老人一改之前的严肃表情,嘟着个嘴,眼神幽怨地看着自己脚上穿的花生拖鞋。
“老先生,那我就先去买东西了。”
“嗯,去吧。”
……
“魏公。”
“嗯。”
“清理已经完成,那些感染者尸体怎么办?”
“去找鼠王。”
“魏公,鼠王的手下说:鼠王已经回家了。”
“那就去找他的女儿。”
“是。”
“等等,老江呢?”
“江先生还在家中,并没有过任何出行。”
“嗯,你去隔壁,隔壁房间里有一个泥封的陶瓦罐,把它交给保护的影卫……对了,今天送完这一趟,你可以回去了。”
“是,魏公。”
影卫身形一闪,消失了。
“呼——”
烟雾被魏彦吾呼出,带走了他一身的疲惫。
今天是炎国的农历腊月三十。
他身为龙门明面的领袖,即便他身边有人为他承担无尽肮脏的鲜血,有人为他承担尔虞我诈的人心,但始终没变的是……
他依旧还有遗憾。
如果江曦泽在那时与他站在一起,塔露拉是否还会被科西切掳走?
如果亚当斯在那时没有昏倒,那龙门的经济是否还能再上一级台阶?
现如今,乌萨斯境内问题频,无论是感染者暴动,还是公爵间的利益纷争,亦或是那北境不断壮大的感染者组织都让魏彦吾感到头疼。
感染者,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让泰拉各国感到恐惧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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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感染者就是一个不定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之前魏彦吾交给影卫的清理任务就是清理贫民窟中那些感染者贫民。
正处特殊时期,这次数量恐怖的大清理甚至让贫民窟中那些非感染者贫民躲在家里瑟瑟抖。
他们捂住嘴不敢出声,企图营造一种无人在家的假象,但对于黑蓑影卫来说,这种行为只是弱者可笑的无用功罢了。
他们的头脑能分清羔羊和猎物,而刀刃的朝向却是不由他们控制的。
魏公的手指所向,就是他们的剑锋朝向。
他们是刀刃,不能有自己的意识。
所谓的情感……在带上黑蓑的那一刻就已不复存在。
……
“嗯……嗯……嗯……”
此时,一个穿着便装的影卫正在鳞丸摊前抉择。
“到底要买哪个好呢……”
“额,这位客人,您已经在我们摊前站了快半个小时了,您想好了没有?”
面对眼前纠结的客人,鳞丸摊的店员决定用没有任何感情的死鱼眼盯着他,手中的剃鳞刀在案板上不断舞动。
“额……我要一个……不对,一碗……额……烧烤味的。”
“嗯,打包还是带走?”
“你说啥?”
“打包还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