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明年运动会结束,我都该毕业了。”
“你和学校说了么?”
“说过了。”
“你们的保研资格应该都下来了吧?”
“嗯,今年打完就下来了。我打算继续读,嘿嘿,周姐,是不是舍不得我?”
“那肯定呀。”
“嘿嘿……”
路遥就这么听着帘子隔壁在聊天。
直到他的那位理疗师说道:
“同学,你站起来感受下,如果还不舒服,咱们再进行下一步。”
“唔,好。”
路遥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活动了下腰。
还别说……
一通按摩下,不说百分百吧,但他感觉至少恢复了六成到七成。
其实这种酸胀感,等过几天,也就自然而然消失了。
于是他点点头:
“可以了,谢谢您。”
“嗯,没事。你这些肌肉应该是忽然加大了运动量导致的乳酸堆积,酸是很正常的。但在运动中还是注意做好防护,有时候小伤病很容易在一次次的反复中变成大伤病,千万要注意。”
路遥谨遵医嘱,穿好了衣服后,礼貌道谢:
“谢谢老师了,我走了。”
“嗯,好,哪里不舒服了再过来。”
“好的。”
他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被挡的严严实实的“隔壁”,接着走了出去。
刚走出楼,电话就响了。
王天书打来的。
“喂,天书哥。”
“嗯,你现在来北区吧?我到了。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路遥一听,赶紧答应了下来:
“好的,那我现在过去。”
“行。”
俩人说好了约定地点,路遥快骑着小电驴往北区那边走去。
很快,他就瞧见了衬衫+西裤打扮跟个干部一样的王天书。
“天书哥。”
“嗯。”
看着骑电驴到来的路遥,王天书笑着打了个招呼。
而等路遥刚走进,他鼻子动了动,纳闷的问道:
“怎么一股药味?”
“刚从理疗室那过来,我不是参加了篮球校队选拔么,这周跟我姐出去玩,又爬山又漂流的,浑身疼的厉害,做按摩去了。”
他其实知道王天书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
所以一句话就把家里那尊大佛给搬出来了。
其实王天书也一直有些纳闷。
他纳闷的地方在于……大家在吃饭那次后,路遥的新闻陆陆续续也都出来了。
他还特地了解过。
路遥这人……明明很普通,并且王天书可以很确定他跟胡璃应该没什么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