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行瘟使者也齐声喝道:“对,不许存在!”
颍川诸神闻言,尽皆愕然。
郡土地公忍不住说道:“瘟部诸神友,这未免有些过了吧?药神也是百姓推崇,朝廷封号立庙,享用香火的正神啊!岂能说销就销,说毁就毁?”
瘟主不屑道:“怎么封的,就怎么销;怎么立的,就怎么毁!这还要本座教么?”
老鳖目色阴狠,幽幽说道:“本府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新鲜事——竟然有同道逼着同道毁庙去尊号的。”
瘟主狞色说道:“本座向来就是这么跋扈!你是新神吧,好好看看《稽神录》,瞻仰瞻仰我瘟部正神的所作所为!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嘿嘿嘿~~~”
四季行瘟使者盯着老鳖无不大肆讥笑。
药神脸色暗淡道:“若是如此便能消弭一场大祸,小神也情愿。”
“只你这样当然还不够。”
瘟主眼皮子一翻,冷冷说道:“本座方才有言在先,我等就是冲着你和陈义山来的!那个陈义山狂妄自大,对神道极其不敬,必须受到惩罚!得叫他此参拜本座,认罪服输,传之四海,叫六道皆知!而后,自去修为,解散麻衣仙派,重归一介凡夫俗子!如此,本座心中的愤恨方能消弭,至于那瘟毒,死几个人也就过去了。”
“对,叫陈义山那厮来参拜认罪!”四季行瘟使者又异口同声的吆喝。
颍川诸神却听得面面相觑,各自不忿,均觉这瘟主所言未免太过匪夷所思,蛮不讲理了!
大城隍腆着脸说道:“瘟部的诸位神友,神仙殊途啊,咱们怎么能管得着仙道的大能呢?”
瘟主讥讽道:“知道你们位卑力小,管不着那厮,所以本座才会亲自过来嘛,你们只须告诉陈义山,本座就在他家的宗祠里候着,不见不散。”
老鳖勃然大怒,直接开口骂道:“你们是自已得了瘟毒,失了心吧!”
痘瘟
瘟主听见老鳖喝骂,目中凶光一闪,狞色说道:“本座方才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不得放肆!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那便怨不得本座辣手无情了!”
说时迟,那时快,瘟主手里指瘟剑陡然掠起,朝着老鳖便是一道黄光迸射!
老鳖似有提防,大嘴一张,“啵”的一声,吐出一团水泡,与那黄光碰了个正着!
“砰~~”
黄光直接洞穿了水泡,发出一声爆响,仍旧打在了老鳖的胸口。
也就在这一瞬间,药神急叫道:“躲开,不要碰着那光!”
可惜,已经晚了。
药神脸色陡变,喃喃说道:“坏了,坏了!”
老鳖也是呆了一呆,他低头看向自已的胸口,但见了无伤痕。
别说皮口肉绽了,穿孔破洞了,就连罩在外头的玄袍都没有破损分毫。
被黄光击中的胸膛膻中处,也是不疼不痒的,就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大城隍、郡土地公、两个山神以及药神全都一脸悚惧的看着他,面如死灰!